他是对跟随自己的冰蚕宫弟子说的。
而另一边，李商繁、焦尺、玄翦四人，亦是神色不定。
闯！
可能死！
不闯！
这些界神石山脉，绝对到不了手！
这一刻，李商繁神色一冷。
拼了！
死就死了。
实在是面对此等诱惑，他们根本无法保持平静。
一座座界神石山，足够打造多少位界主级别强者了？
哪怕他们自己用不完，用来拉拢人心，甚至是自己组建一座宗门，都是绰绰有余了！
那焦尺此刻也是闷声不吭，直接入内……
玄翦犹豫片刻，看到三人都是进入，也是二话不说，直接进入。
这是一群疯子。
可是修行者，哪个不是疯子？
每一步，都可能是生死之间。
选择对了！
便是更进一步。
选择错了。
那就是道消身殒。
此时此刻，一道道身影消失。
跟随四人的不少身影，也是难以抵挡此等利益，纷纷进入……
水元道尊看到这一幕，神色冷静。
“追逐强大的实力，到底为何呢？”
水元道尊叹息道：“如果无法走到最强的那一步，成为万界都需要敬仰的神帝，也不过是生命脆弱，任人宰割罢了！”
“倒不如做一个普通的农夫，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倒也快乐……”
“不对……”
“即便是能够成就为神帝，可是结果，也可能逃不脱生死轮回！”
水元道尊自言自语之间，那数十道身影，却是开始走上了考验石台。
而这一刻，牧云已经是踏足在石台之上。
石台宽有百丈，一路蔓延至山脉深处，看不到尽头。
这石台，五十丈宽是冰蓝色，五十丈宽是火红色，站定在石台中央，看向前方，心中反而有一种……渺小感！
此时此刻，牧云脚步跨出。
登时间，一道灼热的气息，进入心间。
只是，还未待灼热的气息，燃烧牧云心扉，一股冰冷的气息，已经是直接冲击到牧云灵魂深处。
冰火交替！
冷热变幻。
这一瞬间，牧云感觉自己五脏六腑连带着身躯，都是要崩裂开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