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
葫芦老人想了想道：“十大无天者之一，开创空灵界，建立悬天寺，手底下全是老秃驴，小秃驴。”
牧云不由蹙眉。
“释空，这个法号可是很大的，不过据说，释空虽死，可悬天寺未灭，现今还在空灵界内，释空有好几个师兄师弟的，也是释字法号，大概也都是无天神境级别，只不过没释空那么厉害就是了……”
牧云突然道：“释空大师，真的死了？”
“应该吧……”
葫芦老人挠了挠头道：“释空，武清梦，这两个无天者死了，怪可惜的。”
“哪里可惜了？”
牧云切了一声。
武清梦死就死了，可惜个锤子。
只不过，死的很憋屈就是了。
显得没有一点无天者该死的架子。
谁让那家伙蠢逼的，符无羡，武清梦，好歹自身是无天者之一，实力没恢复几成，就想着去装，不死她死谁！
可惜当日，没能将符无羡卷进其中。
葫芦老人继而道：“我知道的不多，不过我想，赤仙薅应该知道的挺多，那家伙，整日收集各种各样的消息，一定知道什么秘密。”
“你可在十法世界见到过他？”
“没有啊，那老东西，神神秘秘的，我看来头不小。”
牧云却是冷笑道：“我看你葫芦老人来头也不小。”
“没有的事，我就是个糟老头子，贪财，贪宝……”葫芦老人笑嘻嘻道：“这佛像后，不应该只有这一行字啊，不然我的小金鼠不可能叽里呱啦叫个不停。”
牧云也是眉头一挑。
确实是有些古怪。
葫芦老人手掌一转，取出一柄匕首。
说是匕首，可手柄位置，却是有两道弯刃，看起来像三叉戟似的。
“我剥开试试看。”
说着，葫芦老人艺高人胆大，匕首戳到佛像背脊上，试图将表面切割开来。
噗嗤一声……
那匕首不知道是什么材质，一把将佛像背部戳穿。
“你们在干吗啊？”
就在这时，正在殿中的奚朝云突然大喊道。
“啊？”
牧云回应道：“怎么了？”
“佛像流泪了！！！”奚朝云脸色惊恐道：“你们两个到底在干什么？”
听到这话，牧云急忙来到佛像前，只看到那金佛双眼，两行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