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道众人心坎里去了。
这人皆有私心。
重名,几乎是所有文人的通病。
能够不留污点的名垂青史,是在做诸位梦寐以求的事情。
“但是只是陛下的脾气……”
众人也明白这个道理,想到李隆基护犊偏私的性子,一阵无奈。
苏颋道:“照我看来,我们在这里商议不出什么结果。这心病还须心药医,此事关键一点在裴国公身上,唯有他,才能办好此事。”
宋璟道:“此法我也想过,只是被诬谋反,谁能看得开?发生到自己身上,谁能忍受的了?这祸及满门的诬蔑,换做是我,也无法忍受。”
“也是!”王晙附和道:“宋相说的在理,这裴国公的为人人尽皆知。他视母至孝,要是针对他一人,都还好说,这是祸及满门啊!”
几人想来想去,说了诸多主意办法,皆不得效果。
最终依旧觉得找裴旻是唯一,也是最好的办法。
张说头疼的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试一试吧,若是不成,另外在想他法。我们几人一同写拜帖,一起充当说客,希望他能卖我们几分薄面。”
“也只好如此了!”宋璟、苏颋、张嘉贞、王晙一同说好。
对于裴旻,他们也不敢保证会不会卖他们面子。
他们众人固然一个个的都是位高权重,还有当朝的首相、次相。
可裴旻的地位身份一点也不逊色他们,而且还是一代文宗。
想理会他们就理会他们,不想理会他们,他们也无可奈何。
一个个的都认认真真的写上了拜帖,让人送往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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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裴府!
裴旻轻抚着爱妻娇陈那娇艳的身躯,帮她舒缓事后的韵味,在她耳旁说着情话,腻声道:“真舍不得你走,要不,留下来,多待几天?”
娇陈给了一个媚眼,道:“一天拖一天,都拖足七曜了。”
她自从生下小七小八之后,几乎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两个小家伙。
而今还是第一次离开,一晃就是一个多月,心底是想煞孩子了。
但裴旻却不许她走,将她强留下来。
这些年因为要顾及小七小八,裴旻与娇陈的房事有所克制,既担心吵了两个小家伙,在自己的孩子面前,也有些放不开。
难得碍事的家伙不在,能够过一过二人世界,裴旻自然无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