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源头了。
钟晚对眼前的人没什么兴趣，看一眼便收回视线。
电梯又进来五个人，狭窄密闭的空间瞬间拥挤起来。
钟晚都能闻到墨镜男人身上的香水味道，没有贺郁身上淡淡的雪松香闻起来舒服。
顾辞舟摘下墨镜，低头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钟晚，神色复杂。
他只是多戴了一个墨镜而已，钟晚完全没有认出他。
以前，钟晚可以在茫茫人海中，凭借一个背影就能把他认出来。
顾辞舟的心又开始丝丝麻麻地痛。
上一次他的脑袋和心脏骤然发疼，疼到几乎失去意识，恰巧过来的助理把他送到医院去。
医院做了多次检查，都没有检查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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