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颖的一些小姐妹,此时正在家里热闹着,甚至在分工,明天新郎官来接新娘时,谁应该挡在门外,谁应该堵在门后,必须让新郎发出多少红包,才能开门让他接走新娘?
乡下的一些亲戚也过来了,由于老式小区也就两室一厅,家里根本没办法住人,所以在附近的小旅社订了几间房,胡颖的父母也跟着一块过去唠嗑,晚上就在旅社里住。
下午已经痛痛快快地玩了一下,胡颖还没回过味来,没想到范建明又说晚上要过来。
她感觉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觉得再玩一次也还可以,只是不要时间太长就行。
她看了一下时间,现在才八点半,如果这个时候就把小姐妹轰走,有点说不过去,只好对范建明说,让他过半个小时以后再来。
如果客厅里亮着灯就别上来,小姐妹离开之后,她只会留自己房间的一盏灯。
范建明原以为一个电话打过去,自己马上就能过去,没想到还要等上半个小时。
虽然感到有些少许遗憾,但却觉得更次激。
有的时候,等待是一种煎熬。
可现在,等待对于范建明来说,无疑是积蓄一种冲动和力量。
正好趁着这一会儿空闲,范建明掏出手机,拨通了方雅丹的电话。
方雅丹正在林洪涛的房间打扫卫生,看到是范建明打来的电话,没好气地说道:“说别的事,如果是借车的话,一边玩去!”
“雅丹,”范建明笑道:“人活着不就为个面子吗?别闹了,给我一点面子吧?”
“你的面子没问题,问题是庞志标是什么货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告诉你吧,小时候别看主要欺负你的是张国栋和刘云坤,其实庞志标就是个搅屎棍,很多事都是他在背后怂恿的!”
“知道,知道,咱们现在都是成年人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再说了,他做的水暖器材在咱们这还是比较有名,品质什么的也过得去,而且价格还低,我还打算跟他进一步合作呢!”
方雅丹摇了摇头:“本来借下车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庞志彪喜欢拿大拇指当扇子。我这辆车江城基本上都知道,借给他用,还不知道以后他怎么说我呢!”
“没事,就让他在外面乱吹好了,那样也是给你做广告呀!”
“还有呀,你老婆刚才说的是人话吗?”
范建明笑道:“她一个病人,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
“病人?我看她就是装病!人家病人有气无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