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不来的。”
“对,我是穷,不富有,但跟你有什么关系?吃你家大米了吗?废你家布料了吗?相反,我可做不到背地里去调查别人家庭背景,还要拿贫富差距让对方出丑。”林跃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一个人叫林汀的女孩儿吗?”
顾里面色大变,没想到他会说出这个名字,虽然已经过去五六年,但是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依然印象深刻。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这不重要。”林跃说道:“你别急,我不想深究你要不要为她的死负责,我想说的是,如果你不是那么冷酷刻薄,生日宴那天听进了我的劝,而不是当做一句风凉话,事情很可能是另一个结果。好吧,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会卜算,知道你爸可能遭遇不测,非常强烈,非常激动地要你阻止他往回赶,你会听我的吗?不会吧。所以你没资格来质问我。”
顾里几次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跃抽出了被她踩在脚底的衬衣:“我不想看到你,你走吧。”
顾里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男生宿舍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全身已经被雨打湿,黑色外套变得很重,头发黏在脸上,水珠一滴一地由指尖滑落。
“顾里!”
雨帘那边站着一个人,正手持雨伞一脸担心地看着她。
她冲林萧笑了笑,笑容很苦涩。
……
用南湘的话讲,她一点都不担心顾里,因为别人崩溃总在一瞬间,顾大小姐崩溃只有一瞬间,每当太阳重新升起,那个几乎不穿平底鞋,皮肤嫩到根本不用遮瑕膏,可以hold住所有口红色号的女人,会用颐指气使的语态让那些试图可怜她的人给老娘滚远一点。
顾延盛下葬后四日,顾里、林萧、唐宛如三人搬离了女生宿舍。
腰缠万贯的顾大小姐在静安区租下了一栋别墅用来安置她的跟班和宠物。
南湘没有去凑热闹,她回宿舍搬东西那天,林跃的手机响了两声,然而没等他去接就挂了。
他知道席城又去纠缠她了,不过没有在意,一来他正在谈一笔很重要的买卖,二来为一个女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这种事挺没劲的,席城越纠缠她,反弹就越狠。
但他还是去了,在恰当的时候。
南湘抱着那副没有画完的画从台阶上走下来,看到穿着衬衣站在阳光里的他,突然把手里的东西一丢,搂着他的身体嘤嘤哭起来。
“怎么了?”
“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