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都说了他不是凶手,暮青竟还要假设他是凶手,他面含怒色,暮青却似瞧不见,继续问。
“假如你是凶手,杀人之后,你会从后窗离开吗?”
何承学脸色难看地垂眸,似觉得暮青不可理喻,不想再理会她的问话了。
“假如你是凶手,你离开时,会将地上的血迹擦拭掉吗?”
“假如你是凶手,你离开时,会沿路留下脚印吗?”
“假如你是凶手,留下脚印后,你会直接出府吗?”
问题还在继续,一连三问,何承学抬眼,眼中含怒,望了暮青一眼便问陈有良道:“大人,这位公子可是真将下官当做凶手了?这位公子不知,大人是知道的,那夜并非下官值守,下官在自己府邸歇息,此事有府中人为证。”
陈有良竟未开口维护,只望着暮青,那神色颇有几分复杂。今夜进来的人一个也没出去,外头等候的人都不知屋里问了何话,但他是一清二楚的。暮青今夜问案,不曾问过下毒之事,何承学是第一个让她问出此话的人,且前头的人都未能让她的假设超过四句,何承学却又破了例——他听到了第五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