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这么和善,相处起来自然容易多了。
只是他俩不知道,许有德这个一家之主,基本上是个空架子。
真正的一家之主,可是骂出了名的。
介绍完,就见马车里又出来一个人!大家都认识!
有人吃惊道,“咦?这不是纪小夫子吗?”
“据说纪小芙子不在镇学堂教书了,最近去哪里高就去了?”
纪芙一拱手,笑道:“多谢各位父老乡亲的惦记,以后我就在状元郎身边高就了,嘿嘿……”
众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好,这确实是高就了。”
“跟着状元郎有前途!不说别的,将来娇娇她们生了娃娃,就不缺少夫子了。”
“嗨,你这话说的,生了娃娃,他爹是状元,不会自己教吗?还用得着夫子?”
……
话题扯远了。
纪芙本就是许家村好多孩子的夫子,人人都认识他,都敬重他的,一聊起来,气氛更热烈了。
同时,有那思想活泛之人,开始起了小心思。
纪夫子都能投奔状元郎,这状元郎肯定是要出去做大官的,他们不知道能不能投奔状元郎身边,谋个差使什么的?
老的出去不了,一把年纪了,但家家户户都生得多,半大的小子们或者年青力壮的男丁们多得是,如果能跟着谋个差使什么的,涨点见识,顺便再赚点银子什么的,岂不是美滋滋的。
这个时候,在酒坊里忙活的其它老许家人也赶到了。
“廖青!老妹!”
“姑姑!姑父!”
是许家兄弟和妯娌孩子们。
“廖青,你现在应该改姓名了吧?”这是许老五的声音。
廖青笑,“姓什么都不打紧,难不成我出门一趟,就不能叫廖青了?就变了一个人?兄长和嫂嫂们随便喊,不管我改什么姓,改什么名,我还是以前的那个廖青。”
哇,这话说得有水平!
围观的乡邻们见状元公还是如此平和,跟以前没什么两样,心中无意竖起的谨慎之心放下了许多,纷纷议论起来。
“不愧是状元公,话说得真是暖心!”
“咱们村从来没出过状元呢,今儿是头一回,算是开眼了!”
“状元就是咱们跟前的人嘛,这样一想,好像跟咱们也没啥不同,都是一个脑袋,两只眼睛……”
“切,脑袋跟脑袋那能比吗?人家是满脑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