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判断，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了。
而且他这个红润，像要溢出来似的，几乎把脸撑得像肿了起来一般，两只眼睛被挤得又偏又小，几乎看不到了，比例构成极不协调。
这要是胆小的看到了，只怕是以为碰到了怪物。
但许娇娇马上想到了一个可能，
不是说这老家伙在闭关吗？
该不会是急于出关，导致气血不稳吧？
“你就是司乐门的太上长老？”廖青开口道。
“正是老夫。你们是何人，胆敢闯入我司乐门禁地！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老怪语速很慢，但气势凌厉，咄咄逼人。
许娇娇道：“你这老东西，真够贼的！刚才招呼都不打就偷袭，现在却还来警告，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说实在的，她之前并没有听到这老怪的呼吸声，连他的暗影猫也没有听到！
这让她更多了一分警惕，甚至是忌惮。
老怪道：“不速之客，还想得到主人的客气？”
许娇娇：“欠债不还的人，我们有权上门催债！”
老怪没问欠什么债，问起了另一个问题，
“催债能催到老夫头上，看来你们的确是有些本事，你们把我那些徒儿怎样了？”
许娇娇：“你是说洞里的那些人？他们欠债太多，自觉无脸见人，所以去黄泉躲债去了。”
老怪眯起眼，
但他的眼睛本来就很小，现在就几乎看不到了，“你是说，你们把我的徒儿都杀了？”
许娇娇：“那些人都是你的徒子徒孙？唉，有这样的徒弟，你这人看来也枉而为人啊！因为他们都是畜生，这种人活着是浪费粮食，不如早早投胎算了。”
老怪脸色难看，
不过他脸色本来也不好看，所以只是程度加深了一点而已，
“老夫劝你说话客气点，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司乐门是大门大派，传承数百年，岂是你一言能诋毁的？”
许娇娇耻笑，“数百年传承，最后活成了畜生，你是不是想说，做畜生也不容易？”
“尖牙利嘴，徒劳无益！老夫暂且不与你计较。”
老怪怪眼一翻，提气冲石门外大喝道：“三位长老何在？”
山洞里传出一阵阵回响，但没人回应。
老怪又喊了一声，结果依旧。
廖青冷笑，“得了，别装了，拖了这么久，气血该理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