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归宁宴。
“我分人的,咏兰夫妻很好,我就乐意跟他们心平气和的说话,跟蠢货说话,我就生气。”
安学民猛的抬头,啊啊,他被岳父夸了吗?开心。
李咏菊:……她成了盖章的蠢货?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李谷将一双儿女狠狠喷了一通,但对大儿子李栗阳时,温声细语,面带笑容。
这区别对待让李淮南兄妹很不是滋味。
但他们被喷怕了,不敢多说什么。
门又一次打开了,一个身穿军装的年轻男人走进来,黑黑瘦瘦,神色有些不安。
李燕看到他眼睛一亮,又惊又喜,“上弟,你终于被放出来了?”
啥叫被放出来?大家面面相视,什么情况?
李西来在军营待了这么久,这是第一次走出来,被派了个任务来北京,在车站就被人带来这里。
他此刻还是懵逼的。
李东来看着自己的弟弟,惊喜万分,“西来,这几年你过的好吗?妈妈很担心你,天天都念着你。”
李西来呆呆愣愣的,“等会我就去见妈。”
他小心翼翼的看向李谷,这是爷爷安排的吗?
“爷爷。”
李谷抬头看了一眼,他身上那一股浮躁消失了,变的沉稳了些。
“在军队里学到了什么?”
李西来很紧张,吭吭巴巴的说了一句,“一切听指挥。”
他在军营吃了不少苦头,每天摸爬滚打,重负荷的训练,累的没时间想别的。
李谷指了指一个位置,“还算有点长进,坐吧。”
李西来安安份份的坐过去,都不敢主动跟人搭话,还是李东来兄妹凑过去,叙叙手足之情,聊聊这几年的情况。
这会儿,大部分人都到齐了。只差最关键的几个人。
“安忆情怎么还没来?”
话音刚落,门开了,几个年轻男女走进来,俱是姿容气质出众之辈,室内顿时一亮。
安忆情挽着叶阑墨的胳膊款款走到面前,两人都穿着黑色大衣,气质卓然,一个随意洒脱又利落,一个优雅贵气。
室内有暖气,安忆情脱下大衣,叶阑墨随手接过来挂在衣架上。
“外公,你看,我把谁接来了?”
跟在后面的男人穿着一套西装,打着领带,很正式的打扮,腰杆挺拔笔直,体魄健壮,飒爽英姿。
李谷又惊又喜,“阿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