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也就算了,朱厌好像是在诚心耍我,还总故意领着我去一些高档的商场写字楼里转悠,反正就是哪人多往哪扎,各种无情的碾压我那点自尊心。
一点不夸张,在原始森林里藏一天我可能都没现在陪着他逛街出的虚汗多,我这个年纪的男人正处于脸比命重要的阶段,尤其是当一些长得不错的小姑娘嗤之以鼻瞅我的时候,我就觉得格外窘迫,更有甚者还特么嫌弃似的捂着鼻子嘴巴。
从一家大商场里出来,我恨恨的小声嘟囔:草拟爹得,自己就长得跟个猪头焖子似的,还尼玛膈应我。
刚才在商场里,有个化了妆都比凤姐恶心的老娘们,看见我俩,马上捂住口鼻,就好像我身上的葱花味能窒息似的。
我觉得卡脸,可朱厌似乎一点这方面的意识都没有,甚至还踮着脚尖哼起了小曲。
从街上溜溜达达的晃悠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朱厌才将我又领回酒店,进大厅以前,我刻意瞄了眼门匾,诚意酒店四个鎏金大字在阳光底下闪闪的泛着光。
这种恶俗的名字,全中国没有一万肯定也有八千,起初我并没有特别在意,正要往里走的时候,我猛不丁瞅见诚意酒店底下还有两个小两号的小字,上书王者。
王者?我惊诧的张大嘴巴。
我相信这肯定不是巧合,林昆是王者的高层,也就是说这酒店也属于王者商会的产业之一。
我揉了揉眼眶,再次仔细瞄了眼招牌,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日了一车二哈,从崇州到青市,这王者商会究竟是有多大的版图。
朱厌回过来身子,朝着我轻声:啊就。。晚。。晚上。。下班,在门口等我,不许换。。换衣服。
我瞪着眼珠子无语的低吼:还来?
他似乎很满意我此时的表情,竭力做出一个笑容,然后飘飘然离去。
我搓了搓脸蛋,脑子一热,直接拽掉身上的厨师服,扔掉帽子,并且狠狠的跺了两脚,恶狠狠的咆哮:我特么不干了,爱鸡八咋地咋地。
即便我现在兜比脸干净,想要回山城,唯一的出行工具可能就是两条腿,但也好过在这里当孙子,这朱厌简直就是在玩我,让我当厨工我忍了,无非多干点活而已,可特娘的像个精神病似的领着我穿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瞎遛,这算特么哪本子的修身养性。
已经走进大厅的朱厌回过身子,眼神平静的上下扫视我两眼,什么都没说,摇摇脑袋,就准备离去。
这时候,大厅东南角的收银台旁边突然发生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