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道:这样吧,你给我点时间,我帮你弄清楚那批家伙式到底在哪。
真的?李泽园满脸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听清楚我的话,我只是说我帮你弄清楚那批家伙式在哪,并没有说要告诉你。我摸了摸鼻尖,没好气的说:全山城的人都知道抢劫那批东西的人是白老七,可为啥不去抓他?
李泽园将车停到路边,尴尬的点燃一支烟:白老七的心理素质特别强大,反侦察能力也很强,而且具备一定的。。
也就是抓不到呗。我很不给面子直接戳破,同时心底暗道,能抓着才叫有鬼呢。
白老七就躲在警局对面的烟酒店里,每天不知道跟多少警察来来回回的打照面,寻常的追捕小伎俩估计在他眼里就跟开玩笑似的简单。
李泽园很豁达的点头:虽然不想承认,但事实是这样的,想要抓到他,必须得动用大批的警力和一些高科技设备,你应该也听说了,山城马上要召开高层峰会,这个节骨眼上肯定不能这么办,不然就是给上面人脸上抹黑。
我理直气壮的说:你们这么多人都抓不到白老七,难道我不怕他呀?我家里的亲朋好友都是铁打的嘛,所以我只能帮你们弄清楚东西去哪了,但肯定不能全盘托出,我怕我家里人被报复。。
叮铃铃。。
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眼是个陌生号码,我直接接起来:哪位?
王朗,我草泥马!听筒里随即传来一声愤怒的咆哮。
嗯?我愣了一下,接着打开免提,笑盈盈的出声:敢问可是李倬禹李经理啊?
手机那边的人正是李倬禹,此时的他早已没有当初我刚认识他时候的儒雅,嘶吼中带着满满的癫狂:少他妈跟我咬文爵字,我没招惹你吧王朗?你没事给我找什么事?护下来陆国康就算了,还暗算我那批兄弟,老子问你,六子到底去哪了?
我看了眼旁边的李泽园,慢悠悠的端着手机问:也就是说,刚刚在沙坪坝区被枪嘣的那几个小孩儿都是你的人喽?
李倬禹显然还不知道他手底下那帮小马仔究竟怎么样了,怒气冲冲的喊叫:你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是吧?咱们之间的事儿用自己的方式解决,你报警难道不嫌丢人吗?
禹哥,我记得我刚来山城的时候,您跟我说过的,什么年代了,还学人舞刀弄枪,今天我原封不动的把这话在还给你,能用脑子解决的事情别总冒充亡命徒。我嘲讽的吧唧嘴:另外我也跟您郑重其事的声明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