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怪他。但他是因平波寂灭的,我便要为他报这个仇。”
两人才说到这里,几道寒光直扑到院心来,又有几人赶到了。这几个人身着黑袍,背上背着桃木剑。为首的一人满面笑容,另一人双眼有如铜铃般鼓出,正是平波门下的钱若华与宋出群!韩一鸣一见这二人,前尘往事都浮上眼来,牙齿紧紧咬住,怒气还是满身蹿动。沈若复看他异样,一把按住他:“师弟!不要轻动!那童子已告诫过我,这神石是有缘人才能得的。咱们不要动。”韩一鸣冷冷地道:“这有缘人要是平波,我可不会让他们拿走。打便打,谁还怕了谁不成?”沈若复道:“师弟!这有缘人要是平波,别说是你,我也忍不住。早就打了!还等到如今?那童子是咱们灵山的,你说,他那样高的灵力,总不至于让咱们来帮平波守候罢?万一那个有缘人是他自己呢?咱们是为他而守呢?等等看罢!”
钱若华四周一看,除却刘晨星之外,再没人了,便先笑道:“刘师兄,咱们又见面了。”刘晨星笑道:“钱师弟,咱们哪天不见面呢?这宝贝贵派掌门想要,我派掌门也想要呀。大家都是无宝不到,就不必多说了。师弟带着这许多人守在这里,也不是一天二天了,这宝贝灵光一闪即走,咱们都没拿到手,便是无主之物,谁也说不得谁。只是大家各自施展手段,谁拿到手了,便是谁的。”钱若华笑道:“师兄的修为,岂是咱们可以相比的,这许多天了,咱们也没胜过师兄一招半式的,少不得要请师兄手下留情。”
刘晨星也笑道:“我这点微末伎俩算什么?师弟也太瞧得起我了。师弟带这许多同们来,必定是要得手而后快的,师弟们不对我下手,我已然要谢天谢地了,哪里轮得到我来手下留情?师弟就不要讲反话了。”韩一鸣一向都觉得刘晨星宽厚,听他这几句话,着实尖刻,不觉有些意外。那宋出群却是个粗人,火炮般的性子,一点即着,跳起来骂道:“姓刘的!你别给脸不要脸!老子就是跟你过不去了!你待怎地?前几日若不是你拦住了老子,这宝贝早便到了老子手里了!哼!你今日再敢拦阻,定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刘晨星却不动气,笑道:“你怎地不说你在我背后使手段下杀招?你也不必与我客气。今日我照样拦你,本来我不与你为敌,是你先下手暗算我的。师弟这会儿心里不爽,过不去,要对我下手,我也等着你,你何时想来寻我的晦气,我悉听尊便。”
宋出群哪里经得住这一激,跳了起来,手一挥:“上!”却听钱若华伸手一拦,笑道:“谁也不许动!刘师兄玩笑话,大家不必当真。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