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
“公子,忍辱负重,能屈能伸,方为真英雄呀。”
审配语重心长的讲了一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给袁尚铺下了台阶。
文丑欲言又止,犹豫片刻后,只拱手叹道:
“公子,审正南此计虽是不得已而为之,却仍关乎到公子和袁氏的千秋之名。”
“末将只能说,请公子慎之又慎才是。”
袁尚沉吟不语,陷入权衡之中。
割地,换取乌桓人助战,或许会遭天下人唾弃,视他为汉人的罪人。
可不这么做,易京就守不住,他早晚会落入刘备手中,步父亲袁绍的后尘。
袁尚眼中犹豫消失,渐渐化为阴沉如铁的决然。
“正南言之有理,我们现下重中之重,乃是先活下去。”
“只要能守住易京,只要能活下去,我袁尚何计天下宵小的诽议!”
审配暗松一口气,忙是一通恭维,盛赞袁尚的雄主气量。
当下袁尚便即刻修书一封,派使者北上,往辽西向乌桓单于蹋顿求助。
同时又分出兵马,往易京以北各郡县,尽可能的搜刮强征百姓粮草,勉强充为军用。
手中四万人心惶惶的魏军,则在袁尚的督促下,日夜不停的重修加固易京壁垒。
三日之内,二十万楚军悉数进抵易水南岸,连营十里下寨,与四万魏军隔易水河,形成了对峙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