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
“哦?此话怎讲?”
南宫离珠抬起头来,却是看向了我们这一边,看着我几乎已经咬碎一口牙,恨恨的看着她的表情,又看着我身边无知无觉的妙言,然后说道:“皇上可还记得,公主进宫之后,因为顽疾缠身,一直没有开口说过话。”
“不错。”
“可就在昨天,公主开口说话,正是对着臣妾说的。”
“……”
“她管臣妾叫娘。”
我满腔怒火,几乎快要压抑不住,一旁的常晴看着,急忙朝吴嬷嬷使了个眼‘色’,吴嬷嬷的手也快,立刻按在了我的肩膀上,用力的往下一压,低声道:“姑娘,小不忍则‘乱’大谋啊!”
“……!”
这个时候,我已经完全顾不上什么是小忍,什么是大谋,但到底,残存的一点理智让我还坐了下来。
裴元灏也沉默了一下。
显然,他也想起了昨天早上,妙言对着南宫离珠的那一声呼喊。
可,那根本不是妙言有意为之,就像昨夜妙言突然喊了一声“爹”,那也不是他裴元灏在场的时候,虽然我不知道妙言的病情恢复到了什么地步,能让她开口,但我很清楚,那跟她南宫离珠一丝一毫关系都没有!
却没想到,她居然就借这个借口来向皇帝讨妙言!
就在我怒火中烧的时候,南宫离珠继续说道:“臣妾时候心想,公主进宫以来一直对周遭的人和事都没有感知,却独独对着臣妾开口,也许,让臣妾陪在她的身边,能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如果,能早一天让公主恢复神智,那就是皇上的天恩庇佑,也算是臣妾赎了当年的罪了!”
裴元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就是这个原因,所以,你想要抚养妙言公主?”
南宫离珠低头道:“还望皇上成全。”
裴元灏又沉默了一下,然后慢慢的转头看向了我们。
我虽然从刚刚南宫离珠一提出这个要求开始就满腔怒火,简直恨不得上去撕了她,但头脑却还算清楚,这个时候平静的坐在那里,对视着裴元灏的目光。
他的目光,一如既往的深,而且冷静,一时也让我看不清,更辨不明,他的心思到底如何。
就在我和他这样的对视中,他突然道:“颜轻盈。”
我起身:“民‘女’在。”
“刚刚贵妃的话,你可都听到了。”
“民‘女’都听到了。”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