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显得十分狼狈,一上来就对裴元灏说道:“皇兄,不要放他们,他们——”
她的话未说完,裴元灏已经一抬手,阻止了她接下来的话。
然后,他看着我们,单薄的‘唇’角微微勾起一点,那完全称不上良善的笑意中透着说不出的冷意,慢慢的向我们走了一步。
随着他那一步,闻凤析的人马已经围了上来,将我们所有的路都截断了。
这一刻,我的心也沉了下去。
真的,不行吗?
每一次,我以为用生命做代价可以换来自由,换来自己想要的生活,甚至——换来自己的感情,可到底,却只是一场空。
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个男人的五指山?
想到这里,我的心中蓦地腾起了一股业火,恨不得毁灭一切的火焰熊熊燃烧着,满满的毒一般的恨意溢满了整个‘胸’膛。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
为什么,我就是逃不开他,难道我真的一辈子,都要被他这样桎梏!?
我和轻寒牵在一起的手都下意识的用力,几乎能听到指骨咯咯作响的声音,我被他捏得很痛,可再痛,也不想放开,甚至恨不得就这样一直痛下去,只要不和他分开,哪怕就此融入彼此的血‘肉’,痛入骨髓,也无怨无悔!
我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而他也正看向我。
那双澄清的眼睛里还是只有我,却坚定得没有一丝闪烁,朝我点了点头:“不要怕。”
“……嗯!”
得到我的笃定,他似乎也更加镇定了一些,抬起头来看着裴元灏,后者的脸上已‘蒙’上了一层‘阴’霾,他咬了咬牙,上前一步:“皇上,微臣——”
他的话没说完,裴元灏已经打断了他:“刘爱卿,你要说什么,朕已经知道了。”
“……”
“不过,在你开口之前,先看看这个。”
说完,他一抬手,身后的长随立刻低着头上前,奉上了一个卷轴。
我一眼就认出来,是之前还在拒马河谷,申恭矣叛‘乱’之前,从京城送来了那份八百里加急。
不知为什么,一看到那份卷轴,我的心立刻变得不安起来。
之前这份卷轴里的内容就一直没有‘露’白,虽然申恭矣表面上说的是太上皇已经醒了,将了裴元灏一军,但后来那个老道士的出现就已经证明,裴冀根本没有醒。那自然是申恭矣撒了一个并不高明的谎。
那么,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