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洒家玩一局,如果洒家赢了她,她就每日给洒家端茶倒水洗脚擦背,将来也生儿育‘女’相夫教子,要好好伺候洒家一辈子。”
这个时候我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跟吞了生‘鸡’蛋一样。
“洒家,还有洒家的兄弟,抢过那么多‘女’人,还没见像她这么美,被抢了之后不但不哭哭啼啼,还笑,还敢跟洒家谈条件的‘女’人。”
“所以,你跟她玩了?”
“嗯啊!”
“那,玩什么呢?”
“她倒了两杯合欢酒,把黄连研成粉,放进其中一杯里,然后耍了两下,让洒家猜,哪一杯是下了苦‘药’的。”
“……”
“洒家还没见过那么快的手,酒都斟满了,被她那两只白‘玉’一般的手挪来挪去,竟然一滴都没洒出来。”
“……”
“洒家当时也看呆了,她让洒家猜的时候,洒家也猜不出来,随便选了一杯,一喝——他‘奶’‘奶’的,苦得洒家这辈子都不想‘洞’房了。”
我忍不住噗一声笑了出来,抬头看见无畏和尚的表情虽然也有些愤愤然,但更多的,却是对往昔的怀念,便笑着伸出手去,拿起小瓷杯里的一颗青盐,放进了他的茶杯里,然后双手握着两只茶杯,飞快的在桌上挪来挪去。
无畏和尚一下子看呆了。
等我两只手停下,杯中的茶水一滴都没洒出来。我笑着问道:“是这样的吗?”
无畏和尚惊叹道:“大小姐,你也会这一招啊!”
“是啊,我娘教给我的。她教给我很多大道理,不过唯有这一项,她说,人还是要会一些‘鸡’鸣狗盗之术,保命防身的。”
“哈哈哈哈,妙,妙!夫人真是个妙人!”
无畏和尚拍着桌子大笑了起来,我也笑了,只是笑容在夜‘色’中,有些恍惚。
我想起那个时候,第一次在摇曳的烛火下看到母亲施展这样的‘鸡’鸣狗盗之术,比起她平日里让我读书,练字,刺绣等等,要有趣得多;可我想,即使那个时候她带着那样的心情教给我,让我保命防身,但我的母亲也一定想不到,数年之后,她的‘女’儿就用这一手法,在红颜楼赢了一次生的机会。
无畏和尚选了一杯,一喝,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了,我微笑着捻起一颗青盐也放进了自己的茶杯里,晃了晃,道:“然后呢?”
“然后,洒家当然不服气,跟她一路赌下去。猜单双,抓瓜子,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