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贵道,“咱爷俩慢慢处,我一见你就觉得你跟院儿里别人不一样,咱俩肯定能处得来!”
“我也这么觉得。”苏乙笑呵呵道。
“呵呵,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跟你三大妈说,比如打扫个卫生搬个东西什么的,我家人多,还有仨小子呢,都能干!咱这对门,咱俩又都是文人,这文人之间的交往,不必劳烦外人,你说是不是?”
“您说得对!”苏乙笑道。
“来自闫阜贵的喜意+89……”
“好好好,那你就先忙,咱爷俩有时间再好好聊!”闫阜贵乐呵呵跟苏乙告辞,转身进了屋。
苏乙笑了笑,刚准备转身也回屋去,就见傻柱推着板儿车往外走。
板儿车就是秦淮茹白天骑的那辆。
“何师傅,你这是……”苏乙一怔。
“我给你倒腾那书架去,你甭管了,且等着我就行!”傻柱大包大揽爽快道,“对了,你也别叫我何师傅了,我比你大,你要么叫我一声柱子哥,要么叫我傻柱,都行!”
“得嘞,柱子哥!”苏乙笑道。
“来自傻柱的喜意+99……”
傻柱咧嘴一笑:“你等着啊,先想好书架搁哪儿!”
话没说完,人已经风风火火推着车子出了院门。
苏乙笑呵呵目送他远去,这才转身回了屋,本打算边看书边等傻柱,但今晚的苏乙注定不会清净。
没一会儿,就听门外“咕咕”的鸡叫声,还伴随着脚步。
来人没敲门,只是在门外喊着:“苏干事?苏干事在家吗?”
苏乙放下书出了门,就见一个马脸青年笑嘻嘻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鸡笼,笼子里装着两只芦花大母鸡。
这是……
苏乙一怔,他也没叫鸡啊……
“哟,您就是苏干事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啊!”马脸笑呵呵道,“冒昧打扰,真不好意思。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许大茂,是咱们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我也住这院儿,就在后院儿。以后咱们既是一个部门的同事,又是一个院儿的邻居,这么大缘分,我是喜不自禁,根本按捺不住啊,所以这才急着来拜访您——我没打扰您吧?”
许大茂……
伸手不打笑脸人,苏乙笑呵呵道:“原来是许大哥呀,走,屋里说话。”
“别别别,您别叫我哥,虽然我岁数比您大点儿,但让您这么大学问的大学生叫我哥,我担待不起。”许大茂笑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