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哥先把视频关掉,后背紧贴墙根坐下,抖着嗓子,问他有没有烟?
勇哥远远的把烟丢给我,看见我平静了许多,才问道,“小叶,你是不是遇上事了?”
我哆哆嗦嗦抽烟,呛得我使劲咳嗽,边咳嗽边回忆,等呼吸稍微顺了一点,才把自己的遭遇慢慢讲给勇哥听。
勇哥全程黑着脸,“你把上衣扣子解了,给我看一看。”
我下意识照做,解开上衣扣子,他才小心翼翼凑过来,瞥了我的胸口一眼,顿时烟都吓掉了,“靠,你小子中蛊了,胸口盘着那么粗几条黑线,你没看见吗?”
我有点莫名其妙,自己低头看向胸口,果真看见在靠近心口位置上,居然多了几条青黑色的线,潜藏在皮表之下,密密麻麻地交织成一圈,好像用线头编织成了一张网。
那几股黑线蔓延的趋势,像是奔着我心脏去的。
我蛋都吓紧了,问他这是什么?
勇哥告诉我,这好像是一种癫蛊。
他说我们这里属于西南地区,翻过几座大山就是苗疆的地头,上世纪,常会有进山砍柴的村民误闯苗疆,苗人排外,痛恨汉人侵占自己的家园,所以给汉人下蛊的事情时有发生。老爷子留给我的鱼苗,很有可能是苗人下蛊的蛊种。
蛊种?
我吓傻了喃喃道,“这不可能,我爷爷怎么会害我?”
勇哥用脚尖狠狠捻着烟蒂,抬头看我时恨不得把后槽牙都咬碎,“马勒个巴子的信不信在你,我又不是你爷爷,我怎么知道为什么!你刚才发狂的样子很像中了癫蛊,咬死那几条鱼害我几乎破产,我特么还骗你干嘛,有糖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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