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会被人当作偏门。活人经不得起阴气的催动,所以先扎个草人充当替身,也是为了缓解你三婶的痛苦。”
我懂了,黎巫经咒属于黑法的一种,与道家佛门那种光伟正的念力不同。这种念力如果直接作用在人体内,肯定会留下后遗症,行咒之前扎个“替身”,代替苦主承受念力,可以将影响降低到最小。
张麻子把三婶的头发全绑在小人身上,问我知不知道她的生辰八字?
这些我哪知道?赶紧跑出去向小叔打听,小叔掏出三婶的身份证,让我交给张麻子推算。
张麻子直接用手指蘸着阴料,在小人背面写上生辰八字,绑上她的毛囊和毛发,相当于完成了“过阴”步骤,让草人代替三婶承受念力。
替身上缠满红色的经线,张麻子将线头丢给我,让我将经线绑在三婶的手指头上。
我只能照做,三婶手指上还沾满了黑黢黢的泥垢,污秽不堪。
想起小叔向我描述出来的画面,我才联想到三婶昨晚在卧室里玩过大便,顿时产生了呕吐冲动。
完事我替张麻子把门窗掩好,负手贴向了墙根。
房间里烛光攒动,散发着诡暗光线,加上张麻子布置法坛的时候禁止我开灯,阴森森的气息弥漫出来,我感觉身子发冷,不自禁抖了下肩膀。
张麻子盘着腿开始诵念经咒,烛光随着他念咒的频率摇曳沸腾,火苗子忽高忽低,光影攒动,投射在墙上形成光怪陆离的画面。
忽高忽低的经咒声传递进我的大脑,我精神恍惚,又陷入了晕眩状态,只能眨眨眼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张麻子诵念经咒的声音很平缓,可我的耳膜却好像被针扎一样,心口隐隐作痛,感觉很不舒服,强忍几分钟,甚至连大脑也昏沉起来。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体内的龙灵蛊闹的,张麻子的经咒导致我手肘上的符文刺身产生了某种共鸣,龙灵蛊受到经咒的影响会变得躁动不安,同样也影响到了我。
我远远望着张麻子的背影,甚至有股想要掐死他的冲动。
躁动情绪持续加深,我渐渐也变得愤怒起来,看什么都不顺眼,很想扑过去一脚踢翻法坛。张麻子察觉到我的异常便停止了诵念经咒,偏头看着我道,“要不你也出去?”
我擦了把汗,咬牙道,“不行,如果连这一关我都过不了,以后还怎么学会自己念咒?”
张麻子点点头,“目前没有别的好办法,你只能忍着,慢慢适应这种感觉,等你什么时候能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