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扛下楼,几分钟后张强开着面包车来到门口,上了面包车我们直奔阿赞吉可能藏身的城隍庙赶去,路上张强跟我抱怨,说这几天为了我的事没少耽误,昨天许诺给他的劳务费还没报销,今天还得帮着我送人,这是拿他当牲口使了。
要不是刘媚还没苏醒,我差点被他的话逗乐了,当着张强的面掏出手机,给他卡上转了一万块钱,手机提示到账,张强这才笑呵呵地说,“老弟你放心,阿赞吉肯定没走,弟妹这叫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平安度过难关的。”
我蹬着他说,“别叫得这么亲热,谁是你弟妹?再说我和刘媚的事还不一定呢。”
张强笑着说,“怎么可能?这些天你为了刘媚丫头的事跑东跑西,差点连命都赔进去了,甚至不惜得罪了降头师,说实话,老哥要是个女人早就被你感动得稀里哗啦的,老弟,我的建议是你不能再拖了,趁这个好机会一次性拿下多好!”
我满脸忧虑道,“总得等刘媚醒来之后再说。”
我低头看向刘媚的额头,这几天她一直在昏睡,虽然表面看不出症状,跟个陷入中毒睡眠的普通女孩没两样,可我知道她的身体已经拖不起了。
降头术毕竟是以黑法驱动,借助阴灵之力种下的诅咒,就不说降头术本身了,光是黑法直接作用在人身上,大部分也承受不住。
半小时后张强把车开到了城郊,我背着刘媚下车,快步跟随在张强后面走进了一座荒山。西南地区道路并不平坦,城郊的道很偏,张强走一路便会歇一脚,我急得几次都想踹他屁股。
张强喘气说,“就事上吊也得先让人喘口气,老弟你别催,刘媚丫头不会有事,在催下去你就得先考虑给我做急救了!我要是累倒了你能给我做人工呼吸不?”
其实我也累的够呛,刘媚身体很沉,早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但我不舍得放下她,生怕她只要一离开我的身体就会变凉。
张强一口气喝光了矿泉水,丢掉瓶子正想说点什么,忽然指着山道对面的羊肠小路大喊,“快看那是谁,阿赞吉他果然在这里!”
我心中一喜,抬头只见几百米开外的山道上有道高瘦的背影正在赶路,立刻背着刘媚站起来大喊,阿赞吉应该是听到了,张强也上气不接下气地帮我大喊阿赞吉的名字。
阿赞吉立刻回过头来,看见是我们,便主动朝我和张强歇脚的地方走过来。
我才把刘媚轻轻放在地方,狂奔上去迎接,“阿赞吉,我请你快救救……”
没等我说完,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