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的摇晃玻璃罐,让血液均匀的被火焰烤到。
我很不解地看着张强,小声道,“阿赞吉打算干什么?”
张强低声解释,“刘媚中降不是一两天了,降头由浅入深需要一个过程,经历的时间越长就越是难解,看来阿赞吉是打算先检查她中降的程度。”
这是阿赞吉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十分愠怒地朝我们这边瞪了一眼,他的眼神很有威慑力,张强赶紧拉着我走出城隍庙。
我挣脱开张强的手说,“你快放开我,拉我出来干嘛?”
张强说,“老弟别着急,降头师作法最忌被人打扰,现在还是解降的初级阶段,刘媚丫头不可能出危险,等阿赞吉用到我们的时候再进去。”
我没辙只好答应了,心烦意乱地摸出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说,“不知道勇哥那边是什么情况,怎么四五天了还没消息传来。”
张强也纳闷,掏出手机主动联系勇哥,边拨号边说道,“按理说不会,勇哥办事一向踏实,就算找不到愿意出国解降的法师,总该打电话只会我们一声,我已经两天没接到他的消息了,问问这老小子到底在干什么。”
说完他把手机贴到了耳边,几秒钟后张强皱眉收好了手机,“不在服务区,他好像关机了。。”
我诧异道,“勇哥怎么会在这种时候关机?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张强说,“安啦,勇哥多精明一个人,我们只拜托他去泰国找法师,有没让他去绑票,在说勇哥在泰国当地还有不少朋友,哪能随随便便就出事,可能不知道窝在哪片深山老林里,所以才没信号吧。”
我反问道,“勇哥跟你搭伙之前不是个鱼商吗,上哪儿找这么多泰国朋友?”
张强笑道,“老弟,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勇哥开渔场也要拿货,他的货从哪儿来?只能是从东南亚发货,会认识那么多泰国朋友并不奇怪,如果不是看中他在泰国的人脉,我怎么会主动提议跟他搭伙?”
我撇了撇嘴,心说还是你个奸商会算计!
这时我听到破庙里传来刘媚的低吟声,声音夹杂着几分痛苦,我脸色一变,正打算回头冲进去却被张强拦住了,他急道,“老弟,都跟你说了阿赞吉正在做法,你贸然冲进去只会打扰到他。”
我再三保证,这次进去我一定不再乱讲话了,张强勉为其难同意了。
走进城隍庙,满屋子飘散着浓郁的古怪气味,刘媚还没清醒,平躺在地口中发出低低的梦呓,阿赞吉仍旧保持着之前那个姿势,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