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脑子里迸发出一个念头。
假如我能带个俘虏回去,岂不是成算更大?
想到这儿,我立刻屏住呼吸,一点点朝女人挪步靠近。
这女人刚从水里爬出来正在低头穿衣服,她并未察觉到有人靠近,我来到距离她不足五米的地方藏好,犹豫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深山的夜晚一片静谧,有徐徐微风吹过,荒山野林,美女和豺……啊呸,是帅哥,很容易引人遐想,可我却顾不上眼前的旖旎风光,而是将目光死死定格在了这女人颈部的纹身上。
纹身上刻画的是黎巫阴神!
想不到上古黎巫波及这么广泛,连缅甸这样的小国也有传承,千年巫蛊是一家,严格意义上讲我们都是上古巫家之后,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卖我这个面子。
没等我寻思出下一步计划,脚下忽然蹿过一道黑影,等我低头时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一条体型将近两米的眼镜蛇已然把两腮叶面张开,毒牙半露,阴冷眼仁死死定格在我身上。
我浑身一震,抑制不住头皮发麻的冲动惊呼一声,虽然我不怕蛇毒,可这粘糊糊的玩意实在太恶心了,加上毒蛇出现太突然,我心跳剧烈跳动了一下。
这一瞬间,我赶紧脑门上有片乌泱泱的黑影洒落下来,本能地蹲下身子,可这毒蛇早就蓄势待发,没等我彻底蹲下,已经狠狠一口咬在我大腿外侧,我伸手掐着毒蛇七寸,将它一把拽起来,好像橡皮筋一样摔在石头上。
毒蛇当场毙命,与此同时我却感觉脑子一晕,嗅到一股充满浓腥气息的怪味,心脏狂跳不止,一抬头,只见那女人已经穿好衣服,正用比毒蛇还冷的目光死死打量着我。
我后退一步,脑门却涌上一种眩晕感,立刻回想起了刚才洒向我的东西,伸手在脸上一抹,果然,我脸上覆盖着很对灰白色的粉末,这些粉末应该有剧毒,散发出一股强烈的袭击气味,令人作呕。
我惊呼道,“你洒的是什么?”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视线死死锁定着我,说了一段苗语。
缅甸和中国南疆接壤,也是巫蛊文化的辐射区域,这女人会说苗语并不奇怪,她问我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躲在这里打埋伏?
我咬紧牙关,抗拒着脑海中那种眩晕感,说我是碰巧过路的。
她说,“你会说苗语,是哪个寨的?”
苗疆三十六侗,每一个脉的传承都不相同,我虽然会说苗语,却不是血统纯正真正的苗人,于是我说自己是做生意的,进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