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的快意中,压根就没理会被打晕过去的韩涛。
在温茹时断时续的叙述中,我得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既感到同情,又觉得可悲,更多的却是震惊和不解。
侮辱复仇的手段居然是在阴蛊邪王哪里学会的,这个世界还真是小。
张强忽然提出了一个疑点,“不对,既然你也用了那把刀杀人,为什么刀上只有韩涛一个人的指纹,却检测不出第二个人的?”
我同样有类似的疑惑,难道当时温茹戴手套了?
温茹茫然地说,“我已经快死了,又何必说谎?再厉害的阴法都治不好艾滋病,我根本不必要隐瞒什么。”
我想想也是,这时张强扬了扬手机说,“走吧,既然过程已经搞清楚,就不用再纠结细节了,刚才的话我已经全部录下来,相信这些足够替喊韩涛喜庆罪孽了。”
我看了一眼温茹,只见她已经疲倦地闭上双眼,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如果不是快死了,恐怕她不会这么爽快地告诉我这一切。
随即张强拉着我离开了房间,我们走出木屋外,发现苗人还没有散去,全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我们,看样子没打算让我们离开。
最终还是温茹身边那个苗族女孩替我们解了围,她对苗人们说,“大祭司命令你们退下,放他们走!”
苗寨大祭司扮演着神一样的角色,说话比族长还要好事,这帮苗人很快就散掉了,我们趁机离开苗寨,刚走出苗寨张强就拍着胸口说,“刚才吓死爹了,没想到苗寨这么不好近,跟这帮生苗子打交道真是危险!”
我还在沉吟,张强见状拍了我一把,他扬着手机说,“老弟,你还有什么没想清楚的,有了这份录音,再加上警方的调查,足够替韩涛脱罪了。”
我皱眉道,“还是刚才那个问题,我总感觉不对劲,为什么刀上只有韩涛一个人的指纹,却没有留下温茹的?”
温茹也说了,她作案后立刻离开,压根没有抹去指纹,因为知道自己生命垂危根本不在乎警方是否追查到他,更加没有栽赃韩涛的动机。
虽然这个细节很小,却不能被忽略。
张强无奈道,“老弟我真服了你了,没事干嘛非要找不自在?你管它为什么没有指纹呢,也许是温茹被病魔折腾得瘦脱了相,手指肌肉萎缩了,警方的仪器才检测不出来吧。”
我摇头说,“不可能,这个解释太牵强了。”
张强不想再搭理我,切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当晚我们返回了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