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于心不忍,虽然我同样很痛恨大军,但杀人不过头点地,用这种恶毒的法子折磨一个人,简直比让他死还要难受,我说,“气顺了就算了,我去开灯,你赶紧把妆卸了。”
万女士简直像变了个人,她说我还没玩够呢,你急什么?
我指了指趴在地上像条狗似的大军,说要么你弄死他,要么赶紧去卸妆,干嘛把人搞成这样?
比起杀人,万女士的做法让我更加不能忍受,没想到女人一旦疯狂起来就这么恶毒。
万女士这才不情不愿地走进卫生间卸妆,我让老疤先出来,别藏了,然后自顾自走到沙发上坐下,回头盯着大军,只见他一脸惨兮兮的样子,还趴在地上不敢起。
我打开了灯,大军左手已经腐烂掉一半,手背是黑色的腐烂斑痕,血肉模糊又腥又臭,还散发这一股尸油的味道,我皱紧眉头说,“你也赶紧包扎一下伤口,真恶心!”
大军这才战战兢兢地爬起,用充满畏惧的眼神瞥了一眼老疤,他走路都在打哆嗦,刚好老疤觉得鼻子痒痒,情不自禁咳嗽了一声,吓得大军腿软又趴在地上。
我赶紧他这状态连爬起来都够呛,于是上前搀了他一把,大军用畏惧的目光看着我,抖动嘴唇说了声谢谢。
我邪笑道,“不客气,等你包扎好伤口,我慢慢陪你算账。”
他又要吓瘫了,我闻到一股尿骚味,低头只见大军路子湿了一片。
见效果差不多了,我这才说,“作恶的人迟早会遭报应,你会有今天完全是咎由自取,我给你五分钟,赶紧把手包好,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几分钟后万女士卸完妆走出来,她面无表情地坐在我旁边,大军进了卧室一直没动静,万女士冲卧室大门喊道,“不想出来是不是,要不要我亲自进去搀你?”
“不要,我马上就出来!”大军带着颤音说了一声。
很快大军就出来了,他脚跟有点发软,一脸灰败地坐在客厅毛毯上,始终不敢抬头看我们。
老疤将嘴巴凑到万女士耳边,低声嘱咐着什么,万女士连连点头,不久后她仰起脸对大军说,“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大军战战兢兢抬头,还是不敢说话,瞥了万女士一眼,又飞快把头低下去。
万女士颐指气使地说,“原本我打算用跟你一样的方式,干脆活埋掉你算了,不过叶老板心好,他劝我不要这么做。”
大军冷汗兢兢地说,“谢谢……谢谢叶老板。”
我感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