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圣物究竟是什么,我不清楚,那是我朋友的秘密,他不愿意告诉我,我也没多问。”
阿赞吉绝对是那种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连护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就肯替朋友卖命,不能说这种性格不好,只是他偶尔也有莽撞的时候。
张强继续分析道,“有没有可能,黑黎苗寨也存在某样东西,跟你朋友拼了命也想护送的圣物一样?”
“或许吧,”阿赞吉说,这个谜底总有被揭开的时候,或许不久之后我们就能知道了。
旅途困乏,进入苗疆还有几个小时的路要开,我们不再说话,开始闭目养神。
途中我睡了一会儿,再度睁眼的时候,张强已经把面包车驶出了高速,这里是云贵边境,再往前走,就是苗疆十万大山了。
汽车在盘山道上行驶,车速很缓,车道两旁则是深插入云的巍峨山峦,延绵起伏,仿佛一条条沉睡的巨蟒,看不到视线的尽头在哪。
我打了个哈欠,对张强说,“我们到哪儿了?”
“刚离开贵州境内,马上就进入苗疆腹地了。”山道狭长,道路泥泞不堪,张强很小心地架势汽车。
我低头看向手机,连一格信号都没了,时间是凌晨一点多,我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
我说,“老张你扛不扛得住,换我来开吧?”张强摇头说,“不用,你和阿赞吉好好休息,动手的时候还要依靠你们,我除了躲远一点放黑枪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
我笑道,“放什么黑枪,你以为是拍电影啊,目前还在路上,谁会攻击我们?”
“你最好不要大意。”张强语气凝重地说,“黑黎苗寨绝对不好惹,否则老饕不至于绕这么大的圈子来算计我们,这一点你应该心知肚明,现在黑黎苗寨的人死了,被谁杀的也不知道,而你和阿赞吉则是唯一接触过死者的人,我想,他们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我很不安地看了看四周,“你的意思是说,黑黎苗寨很可能已经意识到,有人要针对他们,所以会在进入苗疆的路上设下埋伏?”
张强很笃定地点头,“虽然你身上有一部分苗族人的血统,但并不纯正,也很少和这帮苗人打交道,你根本不知道他们对付敌人的方式有多凶狠。”
我说,“老张你又危言耸听,我们是趁天黑走的,你又选了一条这么偏僻的路,对方怎么可能锁定我们的行踪?”
张强还是一脸不安,说小心驶得万年船,谨慎一点总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