寨变成了绝地,我们一样活不下去,而且任由这罐子里的东西吸收阴气,它将会变得越来越可怕,早晚会有自己爬出来的一天,到那时只会更加不好对付!”
他继续说,事到如今只能赌一赌,放出罐子的邪物,法阵自然就告破了,天一亮这些浓雾就会散去,孤魂野鬼也会离开,只是罐子里到底填着什么,究竟有多厉害,这点连阿赞吉也不清楚,只能靠赌运!
我苦笑说,“这样赌简直就是九死一生。”
阿赞吉十分平静地抬头看我,笑了笑说,“你平时不是行善积德吗,考验功德的时候到了,如果运气好,我能斗过罐子里的邪物,我们就能活下去,如果斗不过他,恐怕所有人都难逃魔爪。”
我咬了咬牙,厉声道,“好,这次我听你的,看它到底是什么牛鬼蛇神!”
说完我奋力举起了锄头,对准罐体恶狠狠地砸落下去,耳边只听“咔擦”一声,罐体碎裂,首先溅出的是一大滩腐臭的尸水,腥臭难闻,我只砸了一下就听到阿赞吉在爆喊,“是魔胎,叶你快点退回来!”
啊?
我怔了怔,低头看下去,只见碎裂的罐体下渗出一大股黑漆漆的粘液,粘液下覆盖着一个只有半尺长的小婴儿,脑袋只有巴掌大小,正蜷缩在哪里,仿佛睡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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