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吉凝视着眼前的分岔道口,沉吟了很久才说,“可惜地上没有脚印,我们根本无从分辨他们选择了那条路。”
我说,“那要不要分开……”
“不行!”阿赞吉立刻摇头道,“我们只有两个人,分开走的话出事的概率会更大,也有可能两条路都不安全,一起走至少能有个照应。”
我点头,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究竟应该选择那条通道走,既然找不出判断的标准,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我指着左边那条路说,“走左边吧!”
阿赞吉迟疑了一下,点头说,“好,反正没有判断依据,哪条路都是一样的!”
说着,我们沿着左边那条通道深入,这通道全是由石头砌成的,通道两边的墙上,也全都画满了蛇身人面的美女图,还有很多古代犯人受刑的图案,图案上的犯人,有的经历了腰斩,身体分裂成两段,有的则被大铁钩穿过了琵琶骨,种种酷刑简直惨不忍睹……
见我望着这些壁画出神,慢慢的放缓了脚步,阿赞吉边走便催促我说,“这些都是古代陵墓中常见的壁画,很多降头师下咒的原材料都是从古墓中获取的,这种情景我见多了,所以见怪不怪!”
我不再说什么,主动把目光转移向前面的通道,这通道可能防水工作做的不是太好,洞壁潮湿出现了很多水渍,大部分壁画已经氧化了,连地上也积攒了很多浅色的发黄液体,并不臭,只是味道却形容不出的古怪。
进入通道之后,空间变得更加昏暗了起来,这通道并不大,只能够两个人并排走,至于高度,则是差不多有两米的样子。
阿赞吉的经验比我丰富很多,因此走在前面,走的很小心翼翼,他每走一步都会先用脚去踩在地面上试探一番,我们没有手电,只能依赖手机上的微光,因此走的格外小心。
大概走了差不多十几步的样子,阿赞吉忽然让我停了下来,随后自己蹲了下去,指了指地上的痕迹说,“这里死了一个人!”
听到有死人,我立马往前走了一步,而此时阿赞吉已经从这死人上面拿到了一只手电筒,啪嗒一声,手电打开之后,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
只见地上躺着一具男尸,看样子死了没多久,这人屁股漆黑,典型的东南亚长相,他的眼睛大大的瞪着,嘴巴也是长的很大,眼角的地方流出了鲜血,很显然是被吓死的!
在这人身上,我发现了一些**,还有被来得及被搜走***,这些东西在市面上很难见到,一般只有专业挖掘古墓的人才会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