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加快诵经频率,仍旧起不到丝毫效果,那股阴气好似融进了勇哥的血脉之中,根本无法强行驱除。
怎么会这样?
望着一脸难受,痛苦**的勇哥,我心中一团乱麻,这还是我第一次遇上解不了的阴法,正当我愣神的时候,玉珠毫不犹豫地推开我,从怀中取出了几个竹筒,竹筒尾端插着细针,玉珠将这些银针全都扎进勇哥的左肩,总算暂时抑制住了黑气蔓延的趋势。
我见勇哥脸色稍有好转,这才急忙蹲下去问道,“勇哥情况怎么样了?”
玉珠一脸悲痛,回过身来说道,“不行,我也只能暂时压制住他身体内的阴法气息,却没有办法帮他驱除,这些气息是魏老板长期修法积累下来的阴法毒素,已经渗入勇哥的血脉里了!”
我吓了一跳,脸色骇然道,“那该怎么办,还有没有救?”玉珠一脸心酸地摇头,“我不知道,现在只能尽快把他送到安静点的地方,我立刻就尝试替他驱毒,时间拖得越久越难治!”
“好!”我二话不说扛起了勇哥,两人匆匆下山,下山时天色刚亮,我在靠近渔场不远的地方发现了张强的面包车,赶紧朝面包车上跑去,张强立刻跳下车迎接我们,边跑便惊呼道,“勇哥怎么了?”
“什么都别问,赶紧把人带进我的鱼店里!”我立刻将勇哥平放在了面包车后排坐垫上,玉珠坐在勇哥身边默默垂泪,一边替他擦拭嘴边的血迹,张强急得跺脚道,“老弟,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我心乱如麻,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便反问道,“对了,韩涛和刘媚呢?”
“我已经把刘媚丫头送回去了,之后我才开车带着韩涛原路返回,我也是刚到不久,韩涛正在处理那几个法师的尸体,留我在车上等你们,你们怎么搞成这样?”
我什么话也不像话,不久后韩涛处理完尸体跑向我们,我立刻让张强开车,先把勇哥带到我的鱼店,去了鱼店时天色一亮,趁大街上人少,我们急忙把勇哥抬进了鱼店,刘媚和赖拉也在都急得不行,赖拉守着昏迷不醒的勇哥更是差点急哭了,我急忙让刘媚安慰赖拉,先把人拉到外面的阳台上透气,玉珠则留在房间里替勇哥治伤,一半人焦急地等在外面。
从我口中得知原委,张强气愤得破口大骂,“这个姓魏的老杂碎,都穷途末路了还不让人省心,居然害得勇哥这么惨,到底是什么毒,连老弟你都没有办法?”
我苦笑不已,摇头说,“勇哥中的不是一般的毒素,而是魏老板长气修炼阴法在体内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