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显得格外疲惫,气息奄奄,玉珠抓着勇哥的手只顾垂泪,曾经的她是风光不可一世的大祭司,可自从跟随勇哥之后,却成为了一个极度心软贤惠的人。
我望向勇哥那张憔悴的脸,以及玉珠脸上浮现出来的深深无力和哀怨,心中难受极了,这对情侣历经二十年磨难,终于苦尽甘来,本以为能够平静地相守下半辈子,却因为我的事,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破平静的生活。
每次想到这些,我都觉得万分愧疚。
勇哥察觉到了我的表情,虚弱无比地笑笑,勉强伸出一只手搭在我胳膊上,“小叶,不怪你,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勇哥的笑容还是那么宽厚,让我无言以对,垂下头说,“勇哥你尽管放心,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治好你的!”
“不用说的这么严重,我没事的!”勇哥强撑着想要坐起来,可是身体太虚了,刚爬起一半就无力地躺下,玉珠见状赶紧把人扶住,平稳地放在了床上,赖拉抓着勇哥的手,一边哭一边说,“阿爹,你不要在起来了,你现在身体很虚。”
这一家三口的样子令人止不住的心酸,张强终于忍不住了,不敢在看下去,对我招招手走出了房间,大门一关,张强立刻大声骂起了娘,“姓魏的王八蛋死一百次都不够,真可惜没能亲眼见到他惨死的样子。”
我苦笑不已,说魏老板已经暴体了,你现在进山也看不见全乎的尸体,张强深深吸了一口闷烟,又说道,“他死的时候,难道没有交代出老饕的行踪?”
我无奈道,“说是说了一些,但不是魏老板说的,是贪生怕死的魏平说的,他说老饕去京都是为了另一块阴玉,别的来不及说,已经被魏老板弄死了。”
“唉,又是阴玉!”张强十分气苦地表示,传说阴玉有八块,现在至少有两块落在摩门手上,甚至不止,现在阿赞吉也潜入深山静修了,他手上掌握的那块阴玉,极有可能成为摩门下一个掠夺的目标。
我说,“阿赞吉应该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主动藏进了深山修法,现在连你跟我都联系不上他,摩门的人自然不会这么轻易找到他。”
张强说这点我知道,阿赞吉不是傻子,自从张麻子出事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本来就不怎么开朗,之后变得更深沉了,如果他一直躲起来反倒好,我就怕这家伙将来会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举动。
张强的话让我也陷入了沉默,虽然阿赞吉是个不善于表达内心的家伙,但我看得出来,他很重情义,无论对我还是对张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