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这个人怎么处理?”糯康笑了,很平静地说,“这条街是我的,警察不会随随便便就过来,就算来了我也不怕,我教训自己不听话的手下,警察哪有资格管?”
糯康的话让我大为震惊。
我有点不能接受二十一世纪的缅甸还有这种土阀势力,看来他们落后的并不仅仅是经济,还有整个社会的风气。
张强扯了扯我的袖子,示意我不用再管,这是人家的事,随后张强咳嗽了一声说,“糯康老哥言而有信,接下来我们不如商量下该怎么行动吧。”
糯康思索这说了一段话,的确要好好商量该怎么做,他不可能招兵买马直接带着一票人跑去跟阿依平度火拼,没有那个政腐会容忍这种事,而且阿依平度势力比他强,只能智取不能硬来。
随即糯康问我们有没有好办法?张强说办好早就想好了,他指了指我说,“阿依平度不是想要人吗,你可以假装顺从,先把小叶绑起来交给他,反正他又不认识是谁在调查自己。”
我心里骂了句炒蛋,当着诺康的面又不好把话说出来,只能黑着脸等待糯康的下文。
谁知道糯康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好,最好把你们请来的法师也叫上,有法师坐镇我才有底气。”
张强笑嘻嘻地回头对我说,“那老哥就暂时委屈你一下了。”我黑着脸说,“你丫好意思?凭什么绑我不绑你?”
他贱笑道,“老弟你比我年轻,再加上又龙灵蛊帮忙,比老哥可能耐多了,能者多劳嘛,再说搭救勇哥又不是我一个人的事。”
我满脸不情愿,到底还是答应了,开弓没有回头箭,现在才说不肯恐怕糯康也不能答应,形势所逼,我只能同意他们先把我绑起来。
张强取出了阿赞朗坤交给我们的秘俑管子,当面把它摔碎,我看见白色虫卵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孵化,很快就从中间钻出一只五色斑斓的虫子,振翅蹿向窗外,一溜烟功夫便看不到影了。
张强叹口气说,“这帮降头师的手段还真是诡异难防,想不到不接触高科技的东西他们也能发明出这么高明的传讯手段,不服都不行。”
我冷笑说当然,不仅是降头术,这种百里传讯的办法苗疆也有,叫做子母蛊,而且阿赞朗坤的虫子只能一次性使用,但苗疆子母蛊只要活着就会互相有感应,比这高明得多。
张强满脸惊羡,“老弟,不如下次你帮我炼炼子母蛊,送老哥一对?多省电话费啊!”我没好气白他一眼,“想什么呢你?子母蛊我还没学会,只是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