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多了,我已经在他脸上读到了不善。
我还想说点什么,他摆手打断我,示意我不同再说了,识相就赶紧滚,要闹事我们也不怕!
张强偷偷拉扯我的袖子,一脸苦相说,“小叶,我早说过这些生苗子不好打交道,怎么办你倒是说话啊?”
见我们没动,很快寨子里有更多青壮苗人围了上来,这些人个个不怀好意,腰上全都挂着苗刀,一副再敢哔哔就捅死你的架势。
我只好把眼神转向阿赞吉,他轻轻点头,指了指苗寨深处的移动木屋,轻声说,“人就在那里,不远了。”
我说,“你确定?”阿赞吉轻轻道,“错不了,我对她的阴法有很强烈的感应。”
我深吸一口气,反手拉着张强的胳膊,忽然大吼一声,“冲!”
说完我就冲向了那间木屋,张强脚步一咧咧差点摔倒,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我冲上去,他边跑便骂娘,“我ri你仙人板板,姓叶的每次都是你连累我!”
我没空搭理正在扮演无辜的张强,埋头只顾往前冲。
那几个年轻苗人被我的举动激怒了,纷纷拔出苗刀跟在后面,边跑边用苗语大声呵斥着什么,整个苗寨差不多得有超过一百户苗人,算是个大寨了,不到一会工夫至少有四五十个苗人举着刀跟在我们背后,吓得张强要尿裤子了。
“握草,快跑,阿赞吉待会你一定要保护我!”之前是我拉着他,现在反倒是张强推着我在跑了,我们用最快的速度冲向木屋,阿赞吉沉声说,“到了,人就在里面!”
此时大片愤怒的苗族人已经围向我们,木屋外黑压压的全都是攒动的人头,形成一个半圆弧的包围圈,把我们死死围在了正中间,有个头发花白的苗人老头走到人群前面,跺着拐杖大声叫骂什么。
我一知半解,只能得懂他在骂我是坏人。
木屋大门紧锁着,一时半会撬不开门锁,我推开张强用苗语大喊道,“大家不要冲动,我们是来找人的,找一个叫温茹的女人,跟你们没有关系!”
苗族老头一脸激动地大喊,“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温茹,你身后那间屋子里住的是大祭司,外人没有资格面见她,快滚,再不滚我们就放箭了!”
这话讲完,居然真有人取出了老式的弓箭,搭箭上弦,至少二十几只弓箭同时对准我们。
我额头已经冒汗了,想不到二十一世纪还有人使用这么古老的冷兵器,虽然老,可这玩意却很有震慑力,在狭小空间里可以替代手枪使用,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