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我所从事的职业,到现在刘媚还没敢把我俩的事挑明。
我把情况说了,二叔催我抓紧时间搞定未来丈母娘,还说刘媚挺讨人喜欢的,他认定这个侄媳妇了,一番话说得我跟刘媚都不好意思抬头。
吃过饭刘媚主动帮二婶收拾碗筷,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小叔今天话很少,虽然也为我即将要成家立业的事感到高兴,可看电视的时候却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搞得我心里很纳闷。
我把小叔单独叫上了阳台,问他是不是对刘媚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我一直尊重他和二叔,长辈的意见我会考虑。
小叔说怎么会呢,这丫头长的很水灵,性格还这么温柔,做事也勤快,叶家能娶到这样的儿媳妇,看来我爷爷是真显灵了,祖坟埋得正对,他高兴还来不及。
我说那你为什么跨着一张脸,难道对我有意见?
小叔很郁闷地点了支烟,“我在想一个朋友的事,他家最近出了点情况,昨天下午跑来找我借钱,你三婶是什么性格你也清楚,可这个朋友跟我有过命的交情,他有事我不能不管,为这事昨晚又吵架了。”
我苦笑说,“小叔你也真是,就不能男人一点?大老爷们被三婶管得死死的,我都感觉丢人。”
小叔瞪我一眼,问我是不是皮痒了找抽?我赶紧转移话题说,“你朋友出什么事了。”
“唉!”小叔先是重重叹了口气,随后才对我讲诉起了经过。
他的朋友名字叫赵杰,年轻时跟小叔一起参军,是睡上下铺的铁哥们,后来小叔进了林业局上班,赵杰复员后则办了一家小餐馆,日子过得还算红火。
可最近这段时间赵杰家老出事,生意也出了几次意外,有顾客在餐馆用餐的时候食物中毒了,好像发羊癫疯一样到底乱抽搐,送进医院也检查不出病根。
我说,“会不会是顾客本身就有病,只是碰巧在他餐馆吃饭的时候发病了?”
小叔说,“的确有这种可能,但是医院替顾客做了身体检查,人家身体很健康,压根没病,后来工商局来人检查,把顾客吃的食物带回去化验,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我朋友就放心了,认为只是偶然事件,可后来发生的事谁也没想到!”
我追问道,“后来怎么了?”
小叔说几天后他朋友店里又出事了,有一拨农民工正吃着饭,忽然倒地不醒开始抽搐,出现了和上一个顾客一模一样的症状,诡异的是送进医院同样检查不出病根。
餐馆接二连三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