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说什么,万女士的确没有偷人,可她距离偷人也就差那最后一步了。
我们走到附近乡镇上买票乘车,万女士可能是累了,刚上车就把头靠在车窗上休息,我做到老疤身边,打听一些关于贡西法师的近况,从他口中得知,贡西法师已经回纳西族了,他虽然捡回了一条命,可脊椎受到重创,能重新站起来的可能性及其渺茫。
我自责不已,恨不得能自己一个大嘴巴,“都怪我,要不是我,他也不至于会……”
老疤冷冷地说,“贡西天生就爱管闲事,弄成这样是他自找的,根本怨不得别人。”
我苦笑道,“那你呢,上次你也奋不顾身救了我们?”
老疤面具下的表情很生硬,“我那是为了还债,我欠他一个人情,当时那种情况,我要是不站出来你和贡西都没命了。”
聊起分手后发生过的事,我感慨万千,话题忽然又绕回万女士身上,老疤指了指前面正在熟睡的万女士,小声说,“这女人跟你到底有没有那方面的关系?”
我说没有,疤哥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
老疤很认真地瞅我,点点头说像!
我嘴都气歪了。
重新返回市区,万女士先找了家酒店把自己梳洗干净,登记的时候酒店服务员对着老疤左看右看,要求他把面具摘下来。
估计是老疤整天戴着面具太另类了,服务员把他当逃犯了,我也很好奇老疤到底长什么样,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戴着面具。
老疤死活不肯,被逼急了就说,“只开一间房,我又不住!”
我只好打消了这个想法,每个人都有特殊癖好,或者是难言之隐,也许面具掩盖的不仅仅只是他的脸。
万女士洗完澡后联系了我,把我们请进酒店房间内,聊起了行动步骤。
老疤心里早已有了盘算,坏笑着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万女士点头,说那就有劳法师了,我现在不方便出酒店,万一被熟人看见了,计划很有可能落空。
老疤马上站起来说,“你负责掏钱就行,剩下的事我来办。”
说完他就离开了,只剩下我跟万女士待在房间,气氛有些尴尬,我站起来说,“你好好休息,我跟老疤出去办事。”
万女士拽着我说,“你去哪儿,不留下了我陪我?”
我回头苦笑道,“姐,我真对你没想法,我已经解释过了,上次我之所以会那样,是因为你家那一男一女闹的。”
万女士绷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