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个哆嗦,拽着马贵就往外面跑,冷不防马贵一把撒开我的手,朝另一个方向跑去,我边跑边喊,“你跑错了!”
马贵头也没回,“没跑错,我突然想媳妇了,我要回家……”
这小子跑的贼快,我居然没追上,跑出景区大门已经找不到人了,感觉今天的马贵务必诡异。他是跟媳妇吵完架才出来了,还说想在外面躲几天,为什么这么快就回去?
我想不通,在景区里漫无目的地逛了半天,不久后我接到了张强打来的电话,他问我马贵人呢,大祭司快到了。
我垂头丧气地说,“丢了,你让大祭司先别过来。”
“丢了?”张强很费解,说那么大一个活人怎么能丢呢,又不是小孩会乱跑。
我气不打一处来,“别说了,他特么要真是个小孩就好了,蹿得比兔子都快,我撵不撵不上。”
半小时后我回到了佛牌店,张强看见我手背上的淤青,惊呼道,“你跟人打架了?”
我急忙按住张强的嘴,“嘘你小声点,有这么明显吗?别让刘媚听见。”
张强抬了抬下巴,示意我到外面说话,我赶紧拽他出门,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了张强,张强点根烟,沉吟了半晌才说,“问题严重了,早上马贵还是清醒的,可现在他极有可能被阴灵附体!”
我震惊不已,忙道,“不可能吧,供奉阴牌虽然会导致神智不清醒,受怨气干预,不至于直接被阴灵上身啊。”
张强摇头说,“你也不想想想?马贵经过鱼池的时候为什么反应怪怪的,并一口说出了死者的死因,你不觉得奇怪?”我说确实很怪,不过这能说明什么?
张强一直在冷笑,说你怎么还不明白,景区淹死人,这么大的事儿却没上报纸和新闻,说明这事被景区压下来了,你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马贵会知道这么详细的内幕?他很有可能是参与者。
我惊呼道,“你是说,附身在马贵身上的阴灵,很有可能就是那个溺死的水鬼?”
“没错!”张强沉着脸解说,“事情发展得有点快,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被附身了,枉死阴灵有一个习惯,喜欢在事发地点游荡,否则马贵怎么会闲得无聊带你去逛破庙?”
我似乎想明白了什么,赶紧说,“对,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马贵说死者是被敲闷棍打晕了丢进池子里的,刚说完不久,他就抓了跟木棍躲起来埋伏我,而且马贵很介意别人站在他背后。”
张强点头,“这就对了,它是被人敲了闷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