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干净的地方。
这时,她紧闭的眼睛开始缓慢睁开,一点一点,我看到一双大而无神的眸子,略有些黄,她的意识游离了一会儿,看着我,柔柔地说了一句话,“我怎么了?”没等我张嘴,她感觉脸上脖子间粘稠,想伸手去拨,我跟她说别动,在治病呢,这时赖拉的肚子又叫了一声,脸色十分难受。
她苍白的脸一下就红了,咬着牙,很难为情地看着我。
我很清楚,余毒从她身体排出主要是通过肠道,赖拉应该很想上厕所。我退后两步,对站在墙角的玉珠说,“疳蛊已经驱除,你留下来照顾她吧。”
大祭司很感激地看着我,赖拉已经受不了了,很不自然地在床上扭来扭去,换成是别人可能会拉在床上,但她是个女孩,自然干不出这么恶心的事,于是小声哀求我们,“能不能……先扶我去厕所。”
大祭司快步朝她走去,我感到尴尬,立刻走出房间,勇哥和张强一直守在外面等我,见我出来,勇哥一把扯住了我的胳膊,我身体还未复原,差点被他扯到地上去。
勇哥迫不及待地看着我说,“小叶,我女儿怎么样了?”
我松口气,说不负使命,赖拉的疳蛊已经解了。我听到了欢呼,张强一脸激动地抓着我的手,说小叶,真有你的,学会控制龙灵蛊,你已经算真正的蛊师了,我把手抽回来,淡淡地说,“还早呢。”
半小时后,玉珠搀扶着赖拉走出房间,赖拉的脸色有点白,可能在厕所待了太长时间,有点虚脱了,站不稳,玉珠扶她坐下来,用手帕在女儿额头上擦汗,我小声问,“你为什么中蛊?”
赖拉很难为情地说,“傍晚下班的时候,我发现佛牌店门口站着一个老头,穿着黑色的麻衣,布鞋,打扮很古怪,他不是来买佛牌的,我一眼就认出他是上一次走进店铺里的人,我追出去质问他,为什么要捣乱,那老头什么话也不说,转身离开,我就去追,结果就……”
我惊呼说,“他对你动手了?”
赖拉摇头说,“没有,我根本追不上,返回佛牌店关门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肚子很不舒服,就像……就像刚才那样……”
说到这里,赖拉脸红了,不肯再说下去,见她一脸难为情,我不好再追问她,站起来说,“虽然赖拉的疳蛊已经解了,可接下来的几天她会变得很虚弱,身边不能离人,我先走,你们好好照顾她吧。”
“小叶……”勇哥忽然从我背后站起来,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想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