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我默默点上一根烟,抽一口,让香烟滋润着有些发堵的肺叶,苦笑,说你一点都不在乎?
“我不在乎,谁在乎谁是王八蛋!”他攥紧了拳头,气喘如牛,看那架势快要打人了。
我沉默,孙飞指着我的鼻子告诉我,以后这样的话,最好不要当他的面说,要不然,朋友没得做!我愕然,对视良久,在他眉心看到一条黑线,很淡,好像云雾一样缠绕着,不仔细看,一点都看不出来。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使劲甩头,再次定睛敲过去,这会儿那黑气已经消失了,孙飞脸上只剩怒容。
会不会是喝多酒,看错了?
我苦笑,“话说到这个份上,随便你吧,你结婚还差多少?”
他后退两步,仍旧铁青着脸,“算了,我自己想办法,不需要你!”
说完他拉开卫生间大门,头也不回地离去,他前脚刚走,张强后脚便找来,他看着我,同样露出了苦笑,“孙飞这小子,家里的绿化工作肯定做的不错,他是不是很喜欢看绿景?”
我说,你刚才看到什么了没有?
张强一脸不解,说什么?我指了指自己眉心的地方,说你刚才坐的位置,正好跟孙飞正面相对,你有没有观察到他眉头有异常?
张强怔了怔,语气立马低沉了下来,“降头?”
“不是!”我很肯定地摇头,“如果是降头,无论是灵降还是虫降,我应该都能感受到,别忘了阿赞吉跟我是好朋友,他教过我不少检验降头的办法。”
“不是降头,那是什么?”张强又问。
我苦笑,摇头说我暂时还不能确定,但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很有可能是蛊。
“蛊,你不是大行家吗?怎么会确定不了?”张强惊呼道。
我说你太看得起我了,蛊有千万种,而且大部分以虫卵方式寄生,没有明显的征兆,让我从何查起?我总不能让张强躺在地上,随便我脱裤子吧?
张强讪笑,“也许没有蛊,这小子精虫上脑,是真被小静迷住了也说不定,毕竟那女人……”
“别人我不敢说,但孙飞应该不会。”我摇摇头,说你知道吗?孙飞直到大学毕业,还没真正谈过一场恋爱,他有喜欢的人,却羞于表白,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他说太罪恶了,感觉很羞耻。
孙飞这种性格,说得好听是传统,说得不好听是古板、不通人事,这年头,好多男男女女从高中开始就住在一起了,只有孙飞不会,也不肯,他曾说感情就应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