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桑通的呵斥,对方只是冷冷一笑,扬了扬阴邪的嘴角,指向安赞吉低估了几声泰语。
安赞吉似乎在皱眉回想什么,不久后他灰蒙蒙的眼神中亮起了神采,嘴角同样勾起了一个邪笑的弧度,大声说了几句。
看着模样两人应该认识,我赶紧把躲在众人身后的缇猜拽过来,让他替我翻译两人的对话,缇猜探头探脑地打量了一眼对方,露出很惊恐的表情,“居然是阿赞湿奴,没想到他和安赞吉是认识的。”
我问道,“他们在说什么?”
缇猜小心翼翼地躲进我身后,压低声音说,“阿赞湿奴很奇怪安赞吉为什么还活着,问他这几年去哪里了,安赞吉正在回答,说这几年他都待在中国。”
我恍然点头,这么说起来,两人的确是认识,但这也不奇怪,安赞吉年轻的时候已经在泰国游历了不少年,会认识一两个降头师并不稀奇,只是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敌是友。
院中两人谈论了很久,从安赞吉的表情来看,这位阿赞湿奴应该对我们并不抱有太大的敌意,我忙对桑通说道,“能不能先开门把人放进来?”
桑通迟疑着皱了皱眉,低声说,“放进来没问题,再想请出去可就麻烦了,阿赞湿奴在曼谷挺有名气,也算是一流的阿赞法师了,这次他不请自来,恐怕……”
我打断桑通说,“没关系,把人请进来吧,要动手的话早就打起来了,你这扇门关不住的。”
桑通只好按下了开门按钮,他家里的大门是自动的,开门根本不需要走上去拉门,别说这种设计还挺科学,我猜桑通这么设计大门,也是为了安全考虑。
大铁门打开之后,阿赞湿奴便立刻走进来了,安赞吉十分冷漠地走上去,两人面对面站好,距离不超过五米,对方眯着眼睛打量安赞吉,安赞吉也在大量对方,不知为何,气氛莫名有些微妙。
我并未在两人眼中读到杀心,可在他们的身上,却分别有一股阴森的气流在涌动,甚至连气温也骤然降低了好多。
“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他们打算动手吗?”缇猜惊了一下,表情紧张地看着我说,“你干嘛非要放阿赞湿奴进来,现在好了……”
“闭嘴,耐心看下去吧!”我站在原地没动,不久后,见两人同时把双手举起来,十分忌惮地望着对方,很快安赞吉开始诵念经咒,而对方则摸出一块小型的头盖骨,人骨域耶上萦绕着森冷的气息,却引而不发。
两人并没有直接交手,而是通过气势的碰撞来决出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