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让缇猜守住窗台先别动,随时观察花园后面的环境,蹑手蹑脚走向房间大门,把耳朵贴在了门上,不到两秒后门外果然响起了门铃声,我默默站起来,把目光转向阿赞吉,阿赞吉一脸平静地用泰语问道,“谁在敲门?”
门外传来了声音,大意是说先生你好,送毛巾的。
阿赞吉对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猫腰躲在了大门背后,阿赞吉故意弄出了脚步声,我把手按在门把手上,轻轻拧开,大门咧开一道缝,立刻露出黑洞洞的枪口,枪口一转,瞄准了阿赞吉弄出脚步声的方向,手指飞快压下扳机。
枪口伸进门缝的瞬间,我也洞了,一把扣住这人的手腕,反手一拧。
“咔擦”一声脆响,这人的手腕被我拧到了后面,枪口平移指向天花板,此时那人的手指已经压在了扳机上,枪膛撞击,爆出一团火光,子弹打中了天花板,炸开的墙粉纷纷下落,与此同时那人惨叫了一声,被我一把拽进了房间。
走廊里的敌人有两个,当敲门的人传来惨叫声那一刻,另一个人也开始行动了,我居然听到诵念经咒的声音,心中顿时一紧,低呼道,“不好,对方也请来了降头师!”
心念一起,门内已经传来一声厉啸,我猛回头一看,只见阿赞湿奴手中出现了一个脏兮兮的竹筒,他快速把竹筒盖子拧开,竹筒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簌簌”抖动,发出高频率的尖啸,并射出一道赤红色的影子。
我怀中的龙灵蛊似有些躁动,传来一种跃跃欲试的情绪,我急忙将这小东西压制住,只见红色的影子迅速奔向门口,不久便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诵咒声戛然而止。
“搞定了!”我心中大喜,正要推门去看,可当脑袋钻出走廊的那一瞬,耳边只听一连串脚步声响起,走廊中同时涌来了大片人马。
果然不止一个!
我脸色骤变,没来得及细看,立刻反手把门关上,窗户传来“哐当”的玻璃炸裂声,很快耳边有另一道呼声响起,“快走!”
当我回头时,缇猜已经率先沿着车窗跳下去,我紧随其后,陪阿赞吉一起冲向窗台,脚尖垫在窗台上,我正准备纵身飞扑而下,余光却瞧见阿赞湿奴奔向了门口,边念咒边朝地上撒一些灰白色的粉末。
我看得仔细,这些粉末应该是东南亚独有的降头虫卵,和苗疆的药蛊有异曲同工之妙,时间紧迫我也来不及细想,立刻纵身一跃蹿出窗台,落地时找准了合适的落足点,侧身一滚,将下坠的惯性卸掉。
当我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