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吉上下打量我几眼,忽然笑笑说,“你这半年应该下了不少苦功,刚才我感应到你的气息,吓得都认不出你了,半年前的你可不会让我感到这么大的压力。”
我叹口气说,“你还不是一样?经过张麻子的事,大家都成长了不少,我努力修法也是为了报仇,一个老饕,一个藏传法师,我都不会放过他们。”
阿赞吉脸色一黯,向我详细打听起了当晚动手的细节,因为那晚他并不在场,也不清楚张麻子是怎么败在藏传法师手里的,虽然时隔半年,但当晚的一幕幕却深刻烙印在我的脑海中,我当即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听完,阿赞吉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他才说道,“看来张麻子是死在了对方的算计上,藏传法师的能力固然可怕,但还不至于威胁到张麻子的生命。”
我脸色一黯,十分无奈地点头说,“其实说起来都怪我,要不是我……”
不等我说话,阿赞吉已经将我的话打断了,摇头说道,“这件事不怪你,有心算无心,怎么算都是我们吃亏,谁会想到那笔业务只是一场阴谋?”
话是这么说,可每次谈及这点,我心中仍旧止不住的自责。
见天色差不多了,阿赞吉站起来问我接下去有什么打算,我便将自己跟踪那辆车的事说了,许明远说过这家店的老板是摩门的成员,看城南老九对那黑袍法师的态度,似乎此人在摩门中的地位很不简单,只可惜隔得太远,我无法辨认那人到底是谁。
阿赞吉冷冷地攥着拳头说,“你分辨不吃他是谁,但我就不同了,就算这人化成灰我都认得!”
见阿赞吉露出这么咬牙切齿的模样,我心中顿时一紧,忙道,“难道那个穿黑袍的家伙,就是藏传法师?”
“没错!”阿赞吉冷冷地说,“我来到京都后便一直住在附近,这几天一直跟踪城南老九,终于让我打听到,最近有很多摩门成员正在偷偷汇聚到这边,看样子是准备一场大行动,至于究竟是什么行动,我倒是没有打听出来……”
“是为了阴玉!”我立刻将自己掌握到的情报分享出来,两人将消息一互通,脉络渐渐就清晰了,看来白云观中展出的那枚古玉十有八九就是阴玉了,否则摩门的人不会搞出这么大的阵仗。
阿赞吉深以为然,忙点头说,“原来又是为了阴玉,怪不得摩门会大费周章。”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忙问道,对了,你手上也有一块阴玉吧?阿赞吉立刻点头,说在的,他一直将阴玉随身放在身上,这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