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听我这么说,陈虎立刻紧张地朝边上靠了靠,但脸上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死鸭子嘴硬,“你想说什么,难道张凌这么快就变成……那个东西了?”
我哑然失笑,不禁摇了摇头,“你别紧张,并不是所有人死后都有机会变成阴灵的,很多人死后三魂七魄太过虚弱,要么直接去了该去的地方,要么直接魂飞魄散,这是自然法则的规律。”
陈虎不耐烦地打断我道,“你不用费这么多话解释,我只想知道张凌有没有可能变成阴灵?”
我想了想,沉吟道,“按理说张凌是横死的,执念应该比较重,所以的确有机会变成阴灵,当然,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我也说不准她到底会不会成为阴灵。”
“说了等于跟没说似的!”陈虎不屑地一翻白眼,指了指被改在白布单下的尸体说,“死者是驾车钻进大车底盘之后被挤死的,所有状态有些恶心,你自己掀开白布看吧,待会儿吐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我笑了笑,忙说比这更恶心的我都看见过,这点场面算个啥?
说完我就伸手揭开了白布单,虽说心里早就有所准备,可当张凌那张被挤得支离破碎的脸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还是差点没忍住吐了,这是一种多恐怖的脸啊,五官已经被挤得不成样子了,颅骨大面积破碎,头盖骨几乎塌陷了一般,眼球也掉了一颗,是被人硬塞回去的……
我感到胃里有点抽搐,出于面子的原因,我并未将它表现出来,闭上眼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有勇气继续看下去。
讲真,我真的有点佩服刑警队的化妆师,能把一具支离破碎的尸体拼凑成这个样子,除了需要极高的心理素质之外,还需要很强的耐心,我在尸体身上匆匆扫视了两眼,并未察觉任何异样,陈虎则在一边点了支烟,小声说道,
“哎,这么年轻的一个女孩,干嘛想不开非要去接触佛牌,结果搞成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可惜……”
我回头问陈虎几个意思,照他这话头讲下去,难道是我害死张凌了?
陈虎撇嘴道,“小叶,我承认你卖的佛牌很有效果,但更多却是认为制造灾难,你自己都说了,供奉佛牌需要透支气运,这不是害人是什么?”
我马上皱眉反驳道,“陈虎,你这样就说就有失偏颇了,我承认阴牌的后遗症的确很严重,可我租给张凌的分明就是一块正牌,正牌是什么效果你应该比我清楚啊,你不是就靠着正牌捡回了一条命吗?”
陈虎哑口无言了,仍旧犟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