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成规模的医院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我和老疤很轻易就混了进去,可一旦涉及到偷尸我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我不是专业干这个的,再加上太平间有个老头正在值夜班,要想在一个大活人面前悄无声息地搬动尸体,无异于痴人说梦。
检查完太平情况,我拉着老疤退到一边,小声说,“疤哥,有人值班你怎么偷尸?再说医院外面有监控,就算蒙了脸也不顶事啊。”
老疤笑着说,“办法我早就想好了,太平间的监控录像都是坏的。”
我咂舌不已,紧张道,“你怎么知道,难道是被你弄坏的?”
老疤神秘一笑,摇头说,“知道我为什么选择这家医院,而不是去县城里最大的医院吗?”
我不解地挠挠头,实话告诉他我并不是很明白,按理说大医院的尸体保存相对完好,而且被挑中的概率也会大一些,虽然赶尸匠需要借助尸体练法,但也不是每具尸体都对他们有用,必须选择那种横死的,尸体带煞的,就好比万家老太太的萌尸。
老疤似笑非笑地解释,“你以为我今天下午只是出门买东西去了吗?下午我路过丧葬铺子的时候,偶然看见一个醉鬼正在跟人吵架,打听之后才晓得,原来正在跟醉鬼吵架的是他媳妇,最贵不仅好酒还滥赌,偷了家里最后一点钱去赌博,被他媳妇发现了,两口子直接从家门吵到大街上。”
我很明白老疤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但我还是选择耐心听下去,老疤接着说道,“当时我看那女人挺可怜的,于是好心帮了她一把……”
我后背一挺,想到什么了,用吓抽筋的表情问,“你怎么帮的?”
老疤嘿嘿一笑,“我趁路过的时候,拔了那醉鬼一根头发,躲到没人的地方下咒,然后两口子就当街打起来了,我故意让男的在大庭广众下打女人,很多路人都看不下去,于是就去推攘那男的,恰好有辆公交车经过,我让挨了一耳光的醉鬼钻进车底……”
我后背直冒冷汗,战战兢兢地说,“你把醉鬼杀了?”
老疤的语气十分冷厉,“像他这种人,既好酒又滥赌,还偷家里的钱去外面花天酒地,活下来有什么意思?”
我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颤声道,“就算他再不是东西,那也……你跟我都不是上帝,凭什么惩罚人家?再说你把人害死了,就算他想改过自新也没机会了!”
老疤嘿然冷笑,语气特别森冷,“我可没心情当烂好人,看不惯就下手,这是我一贯的做人原则。”
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