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公府上这些家丁,全都世代为柴家效力,最是忠心耿耿的。柴宗兆是未来的越国公,这些人都是他的家仆,本来他应该比任何人都更加看重这些家丁才对。
可是此刻,柴宗兆却带着连城萌一起闯过来,把这些家丁统统打倒在地。就像对待垃圾一样。这样的所作所为,简直大大有失体统,根本不像一位未来越国公所应该做的事。单单这一点,便已经足够让永嘉公主感到愤怒了。
可是更让永嘉公主愤怒的,是这些人竟然还连婉儿也一起打倒在地。要知道,婉儿是永嘉公主的贴身丫鬟。两人感情最为要好,甚至近乎于真正的姐妹和母女。这一点,越国公府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在婉儿被打得跌倒在地,打的却绝不仅仅是婉儿,更是打永嘉公主。
永嘉公主强忍怒火,径自走过去,把跌倒在地的婉儿扶起来,柔声问道:“婉儿,可伤着哪里了么?”
婉儿同样忍着跌痛,摇摇头示意没有大碍。那边柴宗兆却已经不耐烦了。他扯开自己拿因为处于变声期,所以听起来活像公鸭般的嗓子,嘶声道:“后娘,别管那个丫头了。我有事要找妳商量。”
永嘉公主面色阴沉,扶起婉儿,回到椅子上坐下,这才回道:“究竟什么事?”
柴宗兆伸手向永嘉公主一摊,道:“把西宛附近那几处田庄的地契给我。我有急用。”
永嘉公主一惊,随即怒道:“什么急用?简直荒唐。那几处田庄,是当年我嫁入柴家之时,先帝所赐予的嫁妆。就和越国公府的祭田一样,都绝对不能动的。”
柴宗兆不耐烦地道:“什么嫁妆不嫁妆?妳嫁进了柴家,这些就是柴家的东西。我是小公爷,越国公的爵位,以后也是由我继承的。所以那些田庄不一样是我的?别啰嗦,快拿出来,我真的有急用。”
永嘉公主强抑怒气,问道:“你究竟要拿来干什么?话不说清楚了,一切休想。”
柴宗兆理直气壮地道:“我要拿来作为抵押,然后去做一笔大生意。这笔生意做成之后。少说也赚个三、四十万两银子。倒是咱们府里的问题,不是都解决了。”
永嘉公主皱眉道:“什么三、四十万两银子?天下哪有这么容易,就能赚到这么多银子的生意?”
柴宗兆嗤笑道:“哼,不愧是妇道人家,头发虽长,见识却短。三、四十万两银子,妳这些没本事的妇人家,自然看得比天还大。可是在真正有本事的人眼里,也不过就是那么回事罢了。”
永嘉公主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