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辈分比我高,但名爵比我低,岂敢如此无礼?逢元图误我父,我请父杀之,与你何干?你一区区县令,竟当着安南将军、蓟侯、广阳太守的面呵斥我,欲置父亲于何地,欲置朝廷于何地?来人呐,给我拿下!”
一席话呵斥得公孙越面红口赤,哑口无言。
公孙瓒无奈的摆了摆手,对公孙白呵斥道:“白儿,放下兵器,坐下!”
公孙白这才气呼呼的坐到公孙越下手的一章案几后。
逢纪眼见公孙白坐下,这才暗暗吁了一口气,背上汗水已经湿透,十四五岁的年纪,正是闯祸的年龄段,天知道这小子会不会真的一枪戳过来。
他趁人不注意偷偷擦了把汗水,然后苦笑道:“不知亭侯为何要杀逢纪?”
公孙白冷冷一笑:“元图此来,可是劝父亲与袁绍共谋冀州?让父亲以讨伐董卓之名,举兵南下,借机偷袭冀州,再与袁绍兵分两路共击之?待得夺下冀州,再平分冀州之地?”
当啷!
原本假装气定神闲的逢纪,手中的酒樽不觉跌落在案几上,酒水流了一地。而公孙瓒兄弟三人,也是目瞪口呆。
全场一片诡异的沉寂。
要知道袁绍呈递给公孙瓒的可是火漆密信,绝无泄露,而且公孙瓒兄弟三人也是刚刚才得到消息而已,公孙白是如何得知?
公孙白见逢纪惊讶的模样,冷声笑道:“我不但知道你此刻的计划,更知你后面的计划。一旦我等大军南下,韩馥必然恐慌,届时袁绍再派人游说韩馥让出冀州,再加上内奸的劝说,韩馥又原本为袁氏门生,必然屈服,则袁绍不费一刀一枪,即得冀州。袁绍一旦得冀州,岂有让出之理?则我等一切全为袁绍做了嫁衣裳。”
逢纪心中已如波涛翻滚得如惊涛骇浪一般。妖孽啊妖孽,居然将他的全盘计划说得一清二楚,一股浓浓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不过他脸上依然不动声色,淡淡的笑道:“公子说笑了。”
一旁的公孙越终于抓到机会了:“可笑之极!韩馥又不是傻子,就因为大军压境,会将冀州拱手让人?袁公出身名门,四世三公,岂会如此不守信?你信口雌黄,用心何在?再说,如果袁绍如果反悔,兄长大可借机讨伐袁绍篡夺冀州之罪,兄长有白马义从,何惧袁绍?”
卧槽,韩馥是不是傻子,我怎么知道,事实上韩馥就是当了傻子,把命都丢了啊。至于白马义从,历史上说多了都是泪啊,被人用区区八百先登重弩兵打残了。
公孙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