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隔半年,他那便宜老爹仍然不肯原谅他,或者说心中仍然隔着一道墙。他那倔强的便宜老爹,终究不愿主动示好。
不管如何,公孙瓒终究是他这具身躯的亲生父亲,对他曾经甚为宠爱,甚至没有公孙瓒之子这个官二代的身份,他根本就没可能有今日的功绩。
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又问道:“鲜卑人一向攻袭汉地不断,与我幽州汉人乃仇敌,为何会遣使来贺?”
田豫笑道:“如今鲜卑局势动荡不稳,前鲜卑王和连在进攻西凉北地郡时中流矢而死,和连之子蹇曼年幼,和连之弟蒲头继位。不过和连的弟弟可不止一个,还有步度根和扶罗韩,此中或许另有奥妙。”
身旁的郭嘉闻言神色一动,低声道:“如今乌桓已平,三郡之地已稳。只是仍然北有鲜卑,东有公孙度,主公与公孙度必然一战,如今鲜卑局势动荡。如果能让其更乱一点,则将来可集中精力对付公孙度。”
公孙白点了点头道:“好,礼待步度根来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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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公孙白在一干侍卫的簇拥之下奔回府中,刚刚走入大门。就见梁宏和李烈急匆匆的迎了上来,梁宏差点和公孙白撞个满怀。
见到是公孙白,顾不上道歉,便急声道:“亭侯,您总算来了,平北中郎将的使者来访,正在大厅内等候。”
公孙白沉声喝道:“就算是我准岳父大人的来使,也没必要这么慌张吧?”
梁宏尴尬的说道:“这个使者有点异样,亭侯去见便知道了。”
公孙白疑惑的大步奔入大厅,只见大厅内一个头戴文士冠。身穿一袭白袍的书生模样的青年端坐在正中的案几后,正在自饮自酌,丝毫没有为客者的觉悟。
正愣神中,那青年书生已抬起头来,露出一张精美绝伦的脸庞,两人四目交接,心头齐齐一震,身子僵住了。
许久,那青年书生才率先反应过来,迎着公孙白弯腰一拜:“拜见亭侯!”
公孙白也清醒了过来。急声对身后的侍卫喝道:“你等退下,给我守住大厅门口,没有本侯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
众侍卫急忙应声而退。
那人似笑非笑的望着公孙白道:“时隔一年。广宁亭侯的官是越做越大了,官职都在家父之上了,这架子也跟着大了,本公子可是在此地等了一个多时辰了。”
我好歹是红二代出身,大学本科学历,你那老爹是黑社会还没洗白。而且纯文盲一个,26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