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凑在一对商量,几分钟后黄溯站起来,装模作样地向我们拱手告辞,然后率先走出了房间,又过了几分钟,阿赞吉也离开了。
我并未立即离开,因为这间房子在对方的监控之下,如果三个人同时离开势必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大概待了十几分钟,我才磨磨蹭蹭走下了酒店,转而拐进酒店后面的一条巷子当中,在黑暗中等了一会儿,很快就听到了前面的脚步声,我应声望去,发现是黄溯,没等开口,对方已经对我低声说道,“人摸清楚了,有一个在我们房间的对面,有一个在楼道里瞄着,就是不知道阿赞吉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想了想,又说道,“阿赞吉应该也快了,等等吧。”
两人蹲在黑暗中抽了半支烟,不久后一条影子从远处闪过,黄溯立刻扭头望去,随后黑暗中传来阿赞吉的声音,“人已经搞定了。”
阿赞吉消失的时间有些长,看来除了摸查情况之外,还做了很多别的事情,我急忙向他跑去,见阿赞吉手上拿了一块手绢,正在不停地撩手,他手背上有血迹,但却不是自己的手。
我忙问他什么情况,阿赞吉丢开手绢说,“在酒店外面监视的是几个本地的小混混,拿钱办事,没什么好调查的,但对面大楼那个拿着望远镜的家伙则是个修行者,我用了点小手段,已经把人迷晕过去了。”
阿赞吉办事总是这么让人放心,我笑了笑,问他审问过没有?
阿赞吉摇头说,“我急着回来像你们报信,还没来得及审问,现在暗状已经被拔除,咱们不用着急,一块过去吧。”
“行!”我立刻点头说好,三人便一块朝那边摸了过去,走到另一家酒店,为了避免吸引人的注意,我们直接绕到酒店后面,沿着外墙爬入了房间,看见阿赞吉口中所说的那个修行者。
此时他正蹲在墙角呕吐,脸儿煞白,但警觉性却不差,听到我们的脚步声,这家伙立刻一脸凶狠地回头,当看见落到我身后的阿赞吉之后,有立刻蔫头巴脑地垂下了头。
我轻轻拽了拽阿赞吉,对他使眼色,阿赞吉很神秘地笑了笑,指了指这个正在狂吐的家伙,扬眉说,“别吐了,就算你挖出自己的肠子,也没有办法吐出我的药降。”
听到这儿,我才放心了许多,感情阿赞吉给对方下了药降,怪不得这人蹲在房间里一动不敢动,也没有趁阿赞吉返回去找我们的时候逃走。
阿赞吉对他摆手说道,“别吐了,去卫生间洗把脸,弄干净之后再出来。”
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