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混沌道池之旁,辜雀和百晓生静坐着,聊着对未来的构想和计划。
由于两人的理想一致,目的一致,竟成了最知心的朋友。
只有辜雀配做百晓生的朋友,因为辜雀可以带给他希望,而他也足够做辜雀的朋友,因为只有他可以帮助辜雀活下去。
他们两人,现在几乎是唇齿相依,同在一条死亡线上。
话已说了很多,百晓生站起身来,笑道:“我在想一个问题,这一切会不会是我们多虑了,或许什么也不会发生呢?”
辜雀摇头道:“实则不然,我几乎可以笃定他一定会出现,他从未死去,只是失败了而已。”
“失败?”
百晓生皱眉道:“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辜雀笑道:“忘了吗,最神秘的纪元,第七纪元。”
“第七纪元?”
百晓生身影忽然一震,随即点头道:“想起来了,第七纪元,一个黑暗的,没有任何生命,没有星辰,没有空间,什么都没有形成的一个纪元。”
辜雀道:“那个时候的你,在做什么?”
百晓生疑惑道:“记忆很模糊,那个时候我处于极为虚弱的状态,大部分时间都沉睡着。”
辜雀一拍大腿,笑道:“问题就出在这里,一个黑暗的时代,照理说是极为枯寂的,你的实力应该很强才对,可你却无比虚弱,大部分时间在沉睡。”
“是啊。”
百晓生道:“我那么虚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那个纪元繁荣到极致,可却什么都没有,那这一股力量去了哪里呢?”
辜雀淡淡道:“当然是天地棋局。”
百晓生摇头道:“不对,天地棋局是大衍之局,不受其他人控制。”
辜雀笑道:“如果是挑战大衍的棋手呢?以这一股力量,帮助自己战胜大衍,最终失败。”
百晓生缓缓闭上了眼,他沉声道:“我明白了,是有那么一天,或许会比第七纪元更可怕。”
辜雀道:“我还有时间,在这一段时间,我会尽力去弄懂这天地亘古以来的奥秘,做好一切准备。”
百晓生道:“当你归来?”
辜雀道:“当我归来,便达到《道衍》实际意义上的最后一个境界。”
百晓生惊道:“你现在是混沌之境巅峰?”
辜雀笑道:“下一个境界,鸿蒙之境。”
百晓生道:“和万道鸿蒙至尊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