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为能够把献王墓盗了,却忽略了风水大势。
要不是陈玉楼年轻时候练过轻功,仗着两条腿还算利索,勉强跑了出去但眼睛还是被瘴气毒瞎了。
陈玉楼争强好胜的性格向来如此,当时绿林里鹧鸪哨的名头最响亮,而他虽然是卸岭魁首,常胜山总把头,但主要还是因为他祖上三代都是魁首,他这是投了个好胎才有的如此成就。
所以相比而言鹧鸪哨就不一样了,鹧鸪哨那是真正的白手起家,带着师弟师妹靠着两把镜面匣子,生生地杀出了一番威名。
鹧鸪哨心里不是滋味,“二弟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是为了搬山道人身上的千年诅咒才四处奔波,不然我才不愿意一生颠沛流离!”
摇了摇头,陈玉楼不再想这些了:“三弟,我记得人皮地图上有一段记载着献王生前引用天乩对自己墓穴的形容:
即王殪,殡于水龙晕中,尸解升仙,龙晕无形,若非天崩,殊难为外人所破。
我一直奇怪,要是天空不掉下来,就永远不会有人进入王墓?还有这天空崩塌?是在说有流星坠落下来?还是另有所指?亦或者是说只有等到某一个特定的时机才能进入王墓?”
宁辰一听陈玉楼问了一大堆问题,心道他的这位二哥还真是对献王墓执念太深啊,这么多年了还惦记着!
“大哥,二哥,听过一语成谶否?献王说若非天崩殊难为外人所破,那咱们就来他个天崩地裂。
如何盗献王墓我心中已经有决断,两位哥哥就拭目以待吧!至于眼下,咱们要去遮龙山走上一遭。”
宁辰说道,正所谓不能随便发誓,但有些话却不好明说,当年瓶山盗墓行动中,三人出生入死,心中感动。
陈玉楼一时激动竟然发下大誓:“吾等兄弟间不言谢字,将来大哥去找雮尘珠的时候,常胜山十万盗众定当助你一臂之力,若违此言,就让我坏了一对招子,终身做个废人。”
而鹧鸪哨也说道:“二弟言重了,我盗此墓,在墓室中寻到了凤凰胆的一丝线索。
二弟下次进山盗墓不论山难水险,我定追随左右,否则就让我鹧鸪哨做个缺足短臂的残废之人。”
宁辰当时浑身一激灵,就是因为,二人后来的结局他都知道,这二人激于一时意气用事,不经意间动了大咒,谁又能说得清呢?
现在献王又扬言他的墓永不被盗,除非天崩,所谓因果循环,献王永远想不到,这天还真就崩了!
沿着国道,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