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哪怕苏乙现实中也没近距离接触过像是蔡sir这么大的官，但如果像是这种等级的官员为人处世都是像是蔡sir这种水平的话，那当官的门槛绝对算是高的了。
如果苏乙真是个普通警员，只是刚刚这氛围的瞬间转换，就能让他对蔡sir说些掏心窝子的话了。
可惜的是，导演还没喊咔，苏乙还在戏里。
他表面做出略带拘谨的样子，心中却如冷漠俯瞰人间的神灵。
到了蔡sir身边，后者指着窗外问苏乙：“说说看，看到了什么？”
苏乙看了看，他想说“人间”来着，但想了想，最终却说了“繁华”两个字。
政治正确嘛。
“繁华……”蔡sir哑然失笑，“知道吗，这个问题我问过不下十个人，他们有的说天下，有的说天空，还有的说未来、梦想之类的，但只有你说了一句废话，很正确地废话。”
他指着苏乙，突然脸色一肃，道：“冲你第一次来就能说出这两个字，我就不跟你绕弯子了，苏平，曹楠和吕梁，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苏乙不假思索，神色如常。
“不对，他们是你杀的！”蔡sir死死盯着苏乙，“你杀他们的时候，有人看见了！”
苏乙心脏猛地一跳。
怎么可能？
当时别墅里根本没有别人，也没有摄像头，他更是小心避过窗户，怎么可能有人看见他杀人？
“我没杀人。”苏乙再次强调。
一直死死盯着他的蔡sir这时突然笑了。
“是一个正在家做饭的阿嫂，还有一个外国友人。”蔡sir上前一步，贴近苏乙，用手点着苏乙的胸膛，缓慢而语气奇异地道，“他们都亲眼看到你杀了人，苏平，需要我把他们带到这儿指认你吗？”
真被看到了？
这一刻苏乙的心砰砰直跳起来。
但他很快就再次安稳下来。
就算真的被看到了，又能怎样？
自己当时做这件事的时候，岂非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
那又有什么可怕的？
所以，苏乙笑了。
“你有证据吗，蔡sir？”他笑着问道。
光靠两个莫须有的证人，可告不倒他。
蔡sir虽然是警司，但法庭那边向来连警务处总处长的脸面都不用看，苏乙根本不用太过担心。
蔡sir有些惊讶，他像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