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的不买车是为了省那点油钱,还能更抠门一点吗?
约定好了下午跟阿赞朗坤联系,我们直接把车开回酒店门口等着,下午四点左右我才看见阿赞朗坤手里拎着一只大公鸡,远远地从街道尽头走向酒店门口,赶紧下车叫住他。
他看着从吉普车上走下来的我,楞了一下,问我们为什么不在酒店里等他?
我把情况大致讲述给他听,阿赞朗坤皱了皱眉头,说你确定魏勇下落了?我说确定,接着我指了指吉普车上的巴泰,说也是受害人,勇哥进入黎庄还是找他带的路,错不了。
阿赞朗坤说,“那好,用阴法追踪你朋友的下落太耗精力,而且不一定能成功,有人带路最好,我也能省掉很多力气。”
我边请他上车,边指了指阿赞朗坤手上的大公鸡,示意他为什么带着一只公鸡过来找我们,这公鸡是干什么用的?
阿赞朗坤勾起了嘴角阴邪一笑,忽然做出一个令我直冒冷汗的动作,只见他轻易就拧断了大公鸡的脖子,将鸡脖子对准自己的嘴巴,先用牙齿咬断攻击的喉咙,使劲吸吮着公鸡的鲜血。
我头皮都麻了,那大公鸡还没断气,在阿赞朗坤手上拼命扑腾,羽毛洒了一地,阿赞朗坤满头都是挣扎的公鸡羽毛,沾在他粘糊糊的头发上,阿赞朗坤露出十分陶醉的表情,压根不在意这些。
半分钟后阿赞朗坤把被喝完血的公鸡随手一丢,又随手在头顶上拍了拍,挂着一脸的鲜血跟我解释,说他买鸡是为了施法,现在不用施法也能找到勇哥的下落,所以公鸡已经没用了,丢了太浪费,不如让他饱餐一顿。
我瞠目结舌,就算要喝血也不必搞得这么血腥吧?这可是在大街上!
我一脸恶心地请他上车,阿赞朗坤满足地拍了拍肚子,拉开车门跨进了后座,巴泰早就眼角抽搐了,见阿赞朗坤居然拉开车门坐在自己旁边,顿时把身子绷得很紧,吓得话也不敢说。
我满心无奈,只好对巴泰歉意一笑,示意他多忍耐一会。
张建打开了导航地图,发现导航上居然没有关于黎庄的信息,巴泰赶紧说,“地图上搜不到的,黎庄位置太隐秘了,我记得路,让我给你指路吧,不过我要换座……”
我只好跟他换了,阿赞朗坤自从上车后就一直闭目养神,估计是为了准备接下来的斗法。
吉普车驶离城市,道路越来越偏,张强打开了汽车远光,在一片昏暗的黄山道路上小心驾驶,这一条马路格外颠簸,丝毫看不见水泥痕迹,都是用黄土堆砌而